着阿积松手,直接倒在了地上。
“奀叔年纪大,走不动路,你们帮一下奀叔!”
长毛看都不看他,目光落在了标叔身上:“标叔,你是自己走,还是我安排人帮手你?”
“不不用”
标叔吞咽了一口口水,连连摇头自己站起来了,他可不禁打。
长毛转身就走:“走,咱们去找衰狗。”
伙计跨步上去,把倒在地上还没有缓过来的老鬼奀拽了起来,往外面拖着走。
公园里。
衰狗坐在石凳上,手里正扒着香蕉吃,刚吃到一半,面前一台车子忽然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摇下。
“食蕉啊?”
长毛的侧脸露了出来,看着衰狗:“大D哥约你一起去爬山。”
“别着急,你可以食完香蕉再上车。”
衰狗先是看了看长毛,再看了看车子后座上捂着脑袋往外渗血的老鬼奀,然后又扫向后面跟着的车队。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三两下把香蕉塞进嘴里,拉开车门就坐进来了。
一家棋牌室里。
茅趸坐在麻将桌前,叼着烟,目光看着面前自己的牌面,伸手准备摸牌。
身后传来脚步声。
长毛走了上来,赶在他摸牌之前,帮他摸了一张,指肚摸了摸麻将然后拍在桌子上,推倒茅趸面前的麻将。
“自摸,胡了。”
长毛目光看向茅趸:“大D哥约你去爬山,没关系,知道你年纪大,我们会有人抬着你上山的。”
讲礼貌的长毛依旧是那么的善解人意,知道茅趸年纪最大,所以早就帮他考虑好了。
先前被邓伯点名说支持重新选办事人的这几个叔父辈一个不落,全部到齐。
塞进面包车里,就如同拉猪仔一样。
荃湾。
下花山。
面包车开到这里,众人下车。
山顶上,大D站山头,叼着烟目光看着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栅栏笼子,把几人拽下来,直接塞进了笼子里。
锤子钉子跟上,直接把人封在了里面,只露出个脑袋来。
长毛大手一挥:“把人抬上去!”
这时候的几人已经是彻底开始慌张,被人抬着上山,这种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如果你是花了钱被人抬着你上去,体验感不错,但现在这种场合,这种悬空的感觉更刺激人的感官。
山顶。
随着笼子放下。
“邓伯跟我说,我大D当选了办事人,你们不妥我?”
大D来到他们的面前,居高临下盯着他们:“他还说,你们要重新投票重新选办事人,是不是你们说的?!”
“大D,你你疯了!”
老鬼奀在笼子里挣扎了起来,隔着栅栏缝隙对着大D大声呵斥了起来:“你是不是疯了?你敢对我们动手?!”
“草!”
大D抬脚踹在笼子上,摇摇欲坠:“我问你,是不是要重新选出一个办事人出来?!”
“是啊.”
老鬼奀话还没有说完,大D抬脚直接把笼子踹了出去,順着山顶一路往下翻滚。
惨叫声在山谷之中回荡着。
“大大D。”
标叔哆哆唆嗦:“我们是叔父辈,你对我们动手,兄弟们更加不会服你啊!”
“叔父辈,叔父辈,我給你脸你才是叔父辈,我不給你脸,你个老东西算什么!”
大D大声呵斥,指着标叔:“我问你,你是不是要重新选办事人?!”
标叔目光闪烁,没有出声回答大D的话。
“嘭!”
大D懒得废话,抬脚直接把他踹了下去。
“我我不重新选!”
茅趸是第一个出声大喊了起来:“我茅趸不要重新选办事人,大D你当话事人,名正言順,理所当然啊!”
刚才这两下,直接把茅趸給看傻了,他是这些人里面年纪最大的。
山上下落差这么大,坡度这么斗,自己一把老骨头哪里受得了。
这真要是让大D一脚把自己踹下去了,棺材都省了,直接用笼子埋地下就行了。
大D抬手打了个响指。
伙计随即把笼子上面打开。
茅趸探出头来,只感觉呼吸順畅,就连空气都清新了好多:“规矩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