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变,却道:“看来,二叔父和二婶娘是真的很疼你呢。”
崔云昭笑了:“是啊。”
翟妈妈跟在边上不停擦汗,不敢多说一个字。
崔云昭睨了她一眼,忽然问:“翟妈妈,这几日五小姐和霆少爷可好?”
她冷不丁同翟妈妈说话,吓了翟妈妈一跳,但她速来知道二小姐脾气好,不会随意打骂吓人,所以支支吾吾半天都不说话。
怜星阁近在眼前,她以为这事能糊弄过去,就听那高大摄人的姑爷冷哼一声:“你是不会说话吗?”
翟妈妈腿肚子发软。
她那小眼睛左看看右瞧瞧,见四周没有旁人,才低声说:“昨日五小姐和霆少爷去给二夫人请安,也不知屋里面说了什么,老奴只知道堂屋里二夫人摔了杯子。”
“后来就传出风声,说是霆少爷不敬先生,还忤逆长辈,差点把二夫人气出病来。”
“家主很生气,说是让霆少爷暂停课业,在家闭门思过三个月再说。”
崔云昭一下子就蹙起眉头。
这件事,应该前世也发生过。
只是当时她回门时面色不好,看起来新婚生活过得并不愉快,问弟弟妹妹在家里如何,他们都只说自己过得好,让她多操心自己。
这般看来,自从她出嫁之后,弟弟妹妹在家中过得实在艰难。
崔云霆已经十二岁了,明年开春就可以参加乡试。
偏偏此时被崔序罚过,三个月不能去书院,那考试前的最后时刻就被荒废了。
难怪明年春日崔云霆考得并不好,她去关心,崔云霆只说自己贪玩,没有好好读书,原来还有这个缘故。
翟妈妈是家里老人,显然也知道乡试的重要,她只说了这一件事,崔云昭就能明白家里弟妹过得并不好。
翟妈妈低声说完,便哀求崔云昭:“二小姐,这事家里都不允说的,您可万万别说是老奴说的。”
崔云昭倏然叹了口气。
她面上有些哀伤:“家里如今是二叔父和二婶娘做主,哪里还有我们姐妹说话的份。”
这话翟妈妈不敢接。
崔云昭垂眸道:“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说的,你能同我说这几句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翟妈妈低低应了一声。
“二小姐,原大夫人还在的时候,对老奴是很厚待的,按理说家主的事情,哪里轮得到老奴这般的贱命来质疑,可五小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