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需要让自己不断进步。
崔云昭笑了,她感激地看了一眼三堂婶,然后看向崔云岚:“岚儿,你若是想去的话,可否能鼓励柳儿?她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趣,你们两个若能一起去读书,倒是好事。”
只不过霍新柳文课不足,得上启蒙班,跟崔云岚不在一个班里上课。
崔云岚眼睛一亮:“好!”
一家人说了会儿话,三堂叔才对崔云岚道:“还有十日就是乡试了,到时候我会同书院请假,亲自陪霆郎回博陵考试。”
崔云霆的籍贯在博陵,他的乡试和秋闱按理是要在博陵考的。
如果乡试能考中的话。
这件事崔颢应该已经同崔云霆商议过了,崔云昭见崔云霆点头,便郑重道:“多谢三堂叔,有劳您了。”
崔颢就笑了。
“皎皎太客气了,霆郎不仅是我的侄子,也算是半个学生,他考试,我自然要上心。”
堂叔、先生,加起来同父亲并不差什么。
父母过世的时候崔云霆只有几岁,对他们印象不够深刻,也不记得父亲的那些交到了。没了父母,姐弟三人饱受欺凌,在崔氏过得一点都不好。
正是因此,崔云霆才养成了偏激的性格。
现如今,因为三堂叔一家,崔云霆知道了父亲和母亲的寒意,因为他们的慈爱,倒是把崔云霆的性子改过来了,眉宇之间少了许多戾气。
这也让崔云昭越发放心。
博陵是崔氏的地盘,崔云昭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只是叮嘱崔云霆:“你别太在乎成绩,好好考试就好。”
崔云霆以前太过患得患失, 总想做到最好,反而得不偿失。
崔云霆看了看姐姐,又看了一家人,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我知道的。”
崔云霆难得玩笑:“名师出高徒,我可是三堂叔教导出来的,不会给他丢脸。”
看过了弟妹,崔云昭这才放下心来。
她同一家人又说了会儿话,给姚欣月留下不少好药,才起身告辞。
等她离开瓷器巷,就直接去了三家商铺。
孙总管提前一个月就来了伏鹿,那家点心铺改的粮铺也差不多重新收拾好了,崔云昭到的时候,见他正在选人。
见了崔云昭,孙总管没有立即就过来迎接,又同几名年轻人说了几句话,才过来见礼。
“小姐,恭贺搬迁。”
随着身份变了,他的称呼也变了。
崔云昭笑了一下,道:“孙总管,有劳了。”
一听这个称呼,孙总管就脸红了,难得露出些许窘迫来:“小姐这么叫我,总觉得有些羞赧,可不敢当。”
崔云昭笑了一下,在椅子上落座:“如何不敢当?家里这么多铺子,都要靠你打理,不是总管是什么?”
她说到这里,问:“方才那几个青年人是做什么的?”
孙总管就道:“我想着,总是外聘掌柜,怕有风险,还不如自家养出几个,慢慢就能上手了。”
“家中的几家掌柜都算稳当,尤其是博陵的老几位,都是熟人了,也不需要我这边多用心,趁着这时候,拿这粮铺,好歹带出几个好苗子来。姑爷那边,到时候可能也需要人手。”
要么说孙总管的眼界不同呢。
这想的就很周到了。
崔云昭夸了孙总管几句,孙总管就想起什么似的:“小姐,我听说最近有个北戏班子要过来伏鹿。”
人人都想嫁给表兄,那……
崔云昭倒是听过北戏班子。
前世在汴京,有两家戏班子很红,一家北戏一家南戏,京城的达官显贵经常会请他们到家参演。
崔云昭身份尴尬,没人请她上门,她倒是没听过戏,不知道究竟好不好。
倒是没成想,现在这戏班子就来了伏鹿。
崔云昭好奇问了一句:“叫什么?”
孙总管就笑道:“听说叫吉庆班。”
一般戏班子都叫吉庆,喜庆等名字,讨个好彩头,如此听来倒是平平无奇,但崔云昭却知道,这就是前世红到了汴京的戏班子。
崔云昭就点了点头:“若是开了堂戏,得空请大家去看,咱们也高兴一回。”
这话题说完,孙总管就说:“我看郑掌柜的成衣生意做得不错,因为款式好,买的人很多,我前几日出门,在伏鹿都看到穿咱们自家成衣的客人。”
孙总管是一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