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涨的,握着陆时川的手轻轻松开了。
迟驰叹了口长长的气,走到床上躺下:“算了,我有点累,不弄的话我先睡了,注意安全吧。”
陆时川眼睁睁看着迟驰微晃着躺到床上,慢慢地没声了。
迟驰恍然间觉得自己做了个春梦。
还是有关于陆时川的。
猛然惊醒时,陆时川穿着白色睡袍和拖鞋,双腿交叠着,膝盖上搁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认真敲敲打打着。床上这边的动静不小,惹得陆时川静静瞥了他一眼,又偏回去继续处理。
迟驰头还有些痛,顺手拿起旁边的测温枪在头上滴了一下,温度正常,他声音止不住的沙哑,想到梦里的一切甚至有些许尴尬:“你怎么没走。”
“不是你说,不让我走?”陆时川淡淡反问道。
迟驰想不起来。
“有吗?”
“可能你是脑子烧坏了,自己烧到三十八度还一个人跑到片场去,能干出这种事儿的,发个烧不记得一些事也是正常的。”陆时川呵笑一声。
迟驰难得没反驳,脑子要是没烧坏,能做那种梦吗。不过他倒是意外吃了退烧药居然还没退烧。
看来自己真是烧得昏了头了。
他长叹了口气,在床上坐了会儿才下床。迟驰推开窗户,盯着外面的雨幕,清醒片刻后才走到陆时川身边道:“陆总,刚才的事不好意思,要重新来一次吗?”
陆时川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略显不自然地挪开视线,冷而生硬地说道:“不需要。”
迟驰也不自讨没趣,翻了两下明天的戏,突然听见陆时川问:“我下个星期回去。”
今天是星期三,也就是差不多还有四天就走,迟驰心里盘算了下,不知道李涯去了哪里,如果陆时川接下来都睡这儿的话,估计得给李涯重新开个房间。
他还未盘算完,门口就传来声急促的门铃声。
迟驰透过猫眼看见是萧宇成那张脸,方才的心情也淡下去不少,缓缓将门开了,听着萧宇成那不算太友好的语气。
“我找陆时川。”
陆时川只穿了件睡袍坐在里面,心思多点的人,估摸已经猜他们刚才激战过一遍了。很显然,萧宇成脸上的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几乎是扭曲了。迟驰了然笑笑,闻声寻来的陆时川抬手将他往后推了推。
“你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