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不屑地看着西门庆,讽刺道:“就凭你,也配知道我是谁?
现在立刻滚,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三次之后,直接杀了你!
记住这是第一次!”
西门庆感觉魏武周身杀气缭绕,如森罗地狱。
他百分百确定,如果他现在不走,下一刻就命丧当场。
此刻他也深刻体会了一番,刚刚武大郎的处境,敢怒不敢言啊!
西门庆眼底闪过一丝怒色,刚想转身离开,魏武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他的右脸之上。
“你若再敢心怀怨恨,我立刻杀了你!”
“小人不敢!
小人不敢!”
西门庆低头哈腰,满脸赔笑,姿态放得很低,就差给魏武跪下磕头了。
他感觉周身被一股寒意笼罩,只要他再有丝毫不敬,下一刻便小命不保。
求生是人类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怂点不丢人。
不过西门庆被魏武打成了猪头,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他现在也就比武大郎,好看一丢丢。
都被打的没人样了,还比武大郎好看,武大郎的颜值堪称人类底线。
魏武训斥道:“滚!”
“小人马上滚!”
西门庆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样,连忙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待西门庆的身影消失之后,武大郎对着魏武深深一拜,感激道:“多谢大人为小人出头。”
魏武将武大郎扶起,微笑道:“路边不平,拔刀相助。
兄台不必放在心上。”
“兄台?”
武大郎身躯一震,双眼中噙满泪水。
除了他兄弟武松,从未有人将他视做兄弟。
因为他的身高长相,他受尽嘲讽欺辱。
虽然已经习惯了,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被别人嘲讽欺辱。
面对别人的嘲讽欺辱,武大郎从未流泪,可是因为魏武的一句兄台,他破防了,流泪了。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魏武拍了拍武大郎的肩膀,轻笑道:“兄台,心中可是还有怨气?
若没出够气,我们再去找那西门庆,好好教训他一番。”
“不是!
不是!”
武大郎连连摇头,解释道:“大人称呼小人兄台,小人受宠若惊,太过激动了。
小人名叫武大郎,大人还是叫我大郎吧。
‘兄台’这个称呼,小人实在担待不起。”
魏武重重拍了拍武大郎的肩膀,豪气道:“什么担待起,担待不起的?
我们都是爹生娘养的,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有什么不同?
难道武兄感觉,我不配和你称兄道弟?”
武大郎连忙道:“是我不配!
是我不配!”
“我感觉你配!”
魏武沉声道:“若是武兄认我魏武这个兄弟,就唤我一声兄弟。”
武大郎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气道:“兄……兄弟。”
“唉。”
魏武面带笑容,朗声叫道:“大哥。”
“唉!”
武大郎身体剧烈颤抖,好似这一声回应,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魏武和武大郎做兄弟,目的很不单纯。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已经是手足了,穿下你的衣服,应该没问题吧?
魏武看向箩筐,笑道:“这炊饼看上去很好吃啊?”
武大郎闻言,连忙伸手去拿炊饼,可就在他要触碰到炊饼的时候,又缩回了手。
只见他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手,这次拿起一个炊饼,递给魏武,眼中满是骄傲幸福。
“这炊饼都是你嫂子做的,可香了!”
“那我尝尝。”
魏武接过炊饼,又软又滑,弹性十足,而且十分有嚼劲,越嚼越香。
“好吃!”
魏武点点头,三两口将一个炊饼吃下肚。
武大郎满脸堆笑,问道:“兄弟,你是不是刚到清河县啊?”
魏武点头道:“对?”
武大郎兴奋道:“兄弟,你应该还没有住处,我家还有空房,你就住我家吧?”
“武大郎,没了西门庆那头狼,可来我这只老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