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眉连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百晓生名满江湖,豁达洒脱,智深如海,怎会做出……”
“有什么不可能的?”
魏武直接打断心眉的话,不耐烦道:“心鉴还是少林七首座,江湖威望名头也不比百晓生差。
而且他还是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你还不是一样怀疑他就是盗经之人!
百晓生怎么就不能与心鉴同流合污了?
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朝夕相处十余年的师兄弟,你都不清楚他是什么人?
更何况你们只是只坐而论道,没有共同经历生死的泛泛之交?”
心眉瞬间哑然,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啊!
七师弟心鉴佛法高深,修为精湛,都有可能是盗经的内贼,为什么百晓生不可能是同谋之人。
关键是心眉想起更可怕的一点。
就是每次藏经阁被盗之后,百晓生都会恰好来少林作客,与他们谈经论道。
三五日之后便飘然而去。
若是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但一连七次,这可就不是巧合了!
只不过,心眉一时间无法接受,百晓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百晓生的事情让心眉慢慢消化,接下来魏武要安排请君入瓮的事情。
“大师,你可相信我?”
心眉郑重道:“自是相信!不然也不可能将丢经之事告诉魏施主。”
魏武沉声道:“好,那请君入瓮之策,需要大师以身犯险,服下五毒童子的独门毒药五毒水晶。
这五毒水晶无色无味,无论是沾在皮肤之上,还是吞入腹中,都可让人中毒。
若无解药,中毒之人全身肌肤会渐渐透明,骨骼与五脏六腑清晰可见。
那时已是毒入骨髓,药石难医。”
李寻欢淡淡道:“魏兄,你的意思是让心眉大师中毒,让心鉴认为有机可乘,偷取经书。”
“对。”
魏武点头道:“届时心鉴不仅会偷盗经书,而且会杀人灭口。
其他六位首座都知他精通毒药,所以心眉大师中毒之后,一定会让他诊治。
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心眉大师下毒,除掉心腹大患。”
李寻欢问道:“若心鉴不上钩怎么办?”
魏武笃定道:“他一定会上钩的!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之时,突然有路可走,哪怕是绝路,他也会义无反顾!”
说到这里,魏武停顿一下,看向心眉,提醒道:“大师,此计过于凶险,稍有偏差,你便会圆寂。
到底要不要行此险招,还是你自己决定。”
心眉没有丝毫犹豫道:“就依魏施主所言。
老衲为少林献身,也是死得其所。”
“好。”
魏武高声道:“大师将生死置之度外,我一定帮大师揪出内贼。”
心眉双手合十道:“多谢魏施主。”
“大师不必客气,我将计划详细与大师说一下。”
魏武抱拳还礼,将请君入瓮的计划,详详细细给心眉讲了一遍。
心眉、李寻欢听过之后,再看魏武的眼神不仅多了一丝佩服,还有一丝敬畏。
这计策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心鉴想不露出狐狸尾巴都都难啊!
当然两人还想到一点,绝对不能与魏武为敌!
这家伙不光功力通玄,而且智计百出。
说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也一点不夸张。
与他为敌,能生生被他玩死!
“一切都依魏施主的计策!”
听过魏武的计划,心眉信心十足。
什么冒着生命危险,不过是演演戏而已。
洒洒水了!
魏武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突然道:“大师,你既然怀疑心鉴,这次下山,是不是也留了后手?”
“对。”
心眉缓声道:“我怕这次下山遇到意外,所以在我读经札记的最后一些留下了心鉴的名字。
并且将此事告诉了五师弟心树。
五师弟与我关系最好,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魏武轻声道:“大师回去之后可查看读经札记,若是读经札记出现问题,就可断定内贼就是心鉴。
七巧书生精通机关暗器用毒,相信大师藏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