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父母并没有死,常家也没有败,连棠如愿的上了京,常嘉熙则在那一年里找到了一个玉树临风的如意郎君,在她风光出阁那日,前来迎亲的队伍撞上了前来报喜高中的队伍,一派艳红的锣鼓喧天里,那个人骑着高头大马远远而来,一把将自己抱上马背,依着他的耳边温柔的笑着说。&ldo;嘉赐,我回来了,以后,我们再不分开……&rdo;就在常嘉赐好梦正酣时, 有人推开了屋门, 不一会儿一团温热躺在了他的身边。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依稀醒转的常嘉赐并不似以往那般不耐暴躁, 反而迷糊着睁开眼, 对着才在梦里见到的那张脸露出了一个纯稚的笑容。东青鹤被那神情晃得呆然, 又听常嘉赐低低呢喃了句,紧跟着一愣。&ldo;你说什么?&rdo;东青鹤问。常嘉赐直视对方, 把话又重复了一遍:&ldo;我们……以后真的可以一直不分开吗?&rdo;那眸光潋滟又热切, 比窗外的银月还要闪亮,让东青鹤望之沉溺。他一时辨不清常嘉赐是在说梦话还是真的醒了, 但是东青鹤能感觉得出对方问得就是自己。东青鹤伸手环住他的腰, 凑过去软声道:&ldo;可以, 只要你不想和我分开,我们就一直不分开……&rdo;常嘉赐笑得更深了,竟先一步贴近亲在了东青鹤的唇角,凉凉柔柔的唇瓣像坠在花叶上的露珠, 鲜甜清香。东青鹤微微侧头, 在常嘉赐退开的时候追吻了过去, 唇舌交缠,原本只打算睡前稍稍温存一下的心思却不想越吻越起了火。东青鹤不是一个纵欲的人,相反他可以说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修士了,不然这上千年的独自修行他又是如何度过的?这么久以来东门主也不过只有和常嘉赐有过那么一次而已,可也就那么一次,足以让东青鹤万分留恋食髓知味, 以至于才间隔了两三天他就有些忍不住了。这种念头才在心里划过,旖旎的热度却跟着蔓延到了他的周身,不知是不是东青鹤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丹田处又烧了起来,那种修为在气脉中流窜的饱胀感在稍歇不过几日竟又卷土重来了?而感知到落在唇上的吻渐渐有些变味的常嘉赐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给予对方直接的拒绝,他甚至反手搂住了东青鹤,默许了那人即将要对自己所做的事。那一刻不同于以往,常嘉赐是真的单纯的愿意和东青鹤亲近,不为任何有的没的,没有阻碍,放下那些扰人的恩怨情仇,只想和他在一起。东青鹤似乎也感觉到了,心里一烫,原本还存有的顾忌也抛却到了脑后,一手掐着常嘉赐的下巴让两人吻得更深,一手则慢慢探向对方的腰腹处,从那内衫下摆里潜了进去。只不过这手才摸到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暧昧醉人的气氛就被一阵慌乱的脚步所打破了。听那动静就知道来的是青仪,这还是几位小厮第一次夜半直入主院内。东青鹤心知有异,十有八九又是魔修作了什么乱,不等对方开口他就出声问道:&ldo;怎么,?&rdo;东青鹤说话的嗓音沉稳依旧,在外头的人想必半点都猜不到此刻他们的东门主气息粗喘眼带欲色,圈着常嘉赐的手臂胸膛还有某些地方都绷紧坚硬的快要爆裂了。可是待青仪的下一句话道出后屋内的二人就再无任何继续的心思了。青仪道:&ldo;门主,方才门内分派到九凝宫的日部弟子前来禀报说……说妘姒长老不见了。&rdo;&ldo;你说什么?!&rdo;话落屋内的门就被从里头一把打开了,常嘉赐站在门边,幽幽的月色映出他半敞的衣衫,面色隐约还带了一丝绯红,可是那双眼内的迷醉却褪了个一干二净。他瞪着面前的青仪,紧张的问:&ldo;不见了是何意?人去哪里了?不是让那些人好好看着的吗?&rdo;青仪这些时日天天跟着常嘉赐往返在两边,自然晓得他对那长老的看重,也不敢怠慢地说:&ldo;听他们说是有好好看着,但是两个时辰前不知何故那些守在门外的弟子都昏睡了过去,方才醒来才发现到门里的长老没了踪影。&rdo;&ldo;好好的怎么昏睡过去?莫不是九凝宫有人要害她?!&rdo;常嘉赐听罢,什么都顾不得思量,抬腿就要往外冲,被匆匆赶出来的东青鹤一把从后头抱住了,张开手里的外衫一道将人裹了起来。&ldo;嘉赐!嘉赐!你先别急,&rdo;常嘉赐把不停挣动的常嘉赐困在怀里,转头问面前呆滞的青仪,&ldo;日部的弟子呢?九凝宫其他人可有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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