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方在想什么,我和它的思维是独立的。
从那之后每一天,我都能感觉到有另一双眼在我之后看着,这是一种无法忽视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更何况我是念力异能者,感知原本就比其他人要强。
那个时候我身体里确实可以检测出星兽波动,不像之前和它作战回来之后检查的那段时间,完全没有它的迹象。
不过我感觉它还是很虚弱,所以花了近两年的时间,在自己体内下了无数道禁制。
每一次都蒙着眼,注入特制能量抑制剂之后再去的,并且每次都会由带上面具的艾琳等人种上数道精神防御以及压制屏障,避免再次被操控。
我想,我要报仇。
我一定要赤冥厄死,还有我自己,我也不会放过我自己的。
或许是因为那时候它实在虚弱,还没有完全恢复,真的就被压制住了。
那之后我没有了被监视的感觉,它也再没有出现过,只是我的伤口依然很快复原,它应该又像最初时休眠的状态,因为它的星兽波动消失了。
根据同步的一点点录像,我们发现它在医院时展开过屏障,而它说‘你怎么没事’,或许代表,它的屏障对你不管用,因为我感觉那时即便是阿漾,直接出现在屏障内,也被削弱了很多。
所以我们得到一个结论,或许我的孩子可以穿过血气屏障,这样就不需要死那么多人才杀死它,也不会死掉几十上百上千万无辜的居民。
每一个人的命都是珍贵的,唯一的,阿漾一定希望我将伤亡压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