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平时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真是令人感到意外。”林雨桐也附和道。
“行了你们,老大做事还需要和你们说明吗,赶紧吃吧,吃都堵不住你们的嘴。”苏丽看霍译廷与姚初一都不吭声,赶紧打圆场。
这时菜都上得差不多了,大家于是就开始吃了,姚初一和林雨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林雨桐与他们诉说这几天的经历,姚初一很少说话,被问道时应付几句,说真的这辈子她并不太想和他们接近,也许各自安好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她尽量专心待在一边,边听他们说话边随意地吃着,挨着时间,霍译廷也很少说话,但是她每次说话时,他的目光都会投注到她身上,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好容易吃完了饭,姚初一随他们回到了他们住的酒店,酒店不远,很快就到了。姚初一等在酒店的大厅,霍译廷上楼去拿信了。
这是一间七星酒店,在整个京都都非常有名,豪华的水晶灯照射着大厅的地面,泛着温柔的光泽,姚初一心情很不平静,她一直都弄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给她写信,母亲病了有两年,她几乎天天陪在母亲身边,有什么话不能当面对她说,采用这种原始的写信方式。
等的时间不长,霍译廷从楼上下来了,把信交给了她,她接过了信,道了声谢就准备转身走,可是霍译廷却拦住了,说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
她想拒绝,可霍译廷不容她拒绝,“姚小姐不要推辞,我是不可能让你一个人离开的。”
姚初一没办法,只好随他,有些时候他这人是不容别人拒绝的,这点小事,她也不欲与他争执。
他们都不知道,在他们身后有两道目光追随着他们走远。楼上徐绍辉对苏丽说道:“看来老大春心萌动了,他对这个姓姚的女人有兴趣。”
苏丽不吭声,目光阴沉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手紧紧地攥起。
“老大难得这么看重一个女人,怎么样放弃吧。”徐绍辉接着说。
“闭嘴”苏丽低喝,“等着瞧。”
扭身走了,留下徐绍辉沉郁地看着她。
车在酒店的停车场,姚初一陪他过去取了车,是一辆奔驰越野,很是霸气。姚初一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副驾驶,刚坐下,就觉得有些懊恼,她应该坐到后座的,现在还有些刻意了,霍译廷含笑看着她。
姚初一有些跟自己赌气,坐在副驾驶一声不响。
过了一会,霍译廷突然说道:“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你母亲会把信给我。”
提起母亲,姚初一忘了自己的别扭。“是的,确实有些奇怪,能跟我说说吗?”
“可能你不知道我叔父与你母亲是好友,关系非常好,三年前,令兄去世后,我陪着我叔父去看你母亲,那时你母亲身体已经不是很好,我叔父担心不已,虽然他自己的身体也不好。看见我们你母亲很高兴,与我叔父说了很多,但说得最多的就是你,她说她身体怕不行了,总是担心你,怕你将来吃亏,说你脾气执拗、骄纵自傲,但又容易心软,这种性格除了她之外,别人不会愿意迁就的。”
姚初一眼睛里突然就蓄满了眼泪,母亲说对了,母亲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骄纵的资本了,活着都小心翼翼地,再也不是那个骄纵肆意的女孩了。
霍译廷深深看了她一眼,“听到你母亲的话,我很是奇怪,傅女士出身名门望族,虽然有些家道中落,但是当时结婚的正是家族鼎盛之时,带着丰厚的陪嫁。这些年虽然用去了些,丈夫不能依靠,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给子女留下,以她对你的在意,应该给你留了不少,况且你17岁就能考到国家最好的大学,可见聪明程度,为什么她会那么担心你这个小女儿。要担心的应该是两个失去父母庇佑的孙儿,还有生活一团糟的二女儿。当时我冒昧问了出来,你母亲只是摇头,说他们都会为自己打算,只有你什么都长就是不长心眼,只会一个劲地蛮干。”
顿了一会,霍译廷接着说:“你母亲拜托我叔父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把信交给你,可是我叔父身体也不好,怕自己无法完成你母亲的托付,把信交给了我,让我找合适的机会把信交给你,你母亲也同意了,她听说了我的职业后,非常高兴,拜托我在力所能及的时候照顾下你,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