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肉放到哪里了,你只要放过我,我全都告诉你,你想让我干什么我都干,只求您放过我。”
陆哲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全完了。
姚初一饶有兴味地说:“哦,看来你们真的拿了我的东西,在哪呢?”
陈文斌连滚带爬的到了墙角,挥开稻草,地上露出来一道铁门,陈文斌拉开铁门就看到铁门下面竟有一个小地窖。这是以前村民储存东西的,后来他们住进来后无意发现的。陈文斌翻了下去,把里边的东西通通往外搬,一会儿地上就铺满了很多物资,除了抢来的肉,还有一些他们自己储备的物资也都被陈文斌搬了上来。
上来后,陈文斌讨好的对姚初一说:“姚队长,这是我们全部的东西,您拿走吧,只要您能饶了我。”然后又拼命地磕头。
姚初一一巴掌呼了上去,把他的牙都打飞了出去,“你这个阴沟里的老鼠,粪堆里爬的蛆都比你强,砍别人的手的时候,你是毫不犹豫,砍自己手的时候就舍不得了,你这个德行真令人作呕,还让我都拿走,拿我的东西,向我做人情,你还真会算计。”
站了起来,看向其他三人,“当你们的队友,真是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她对带来的人说,“把这些东西都拿走。”
随行的人赶紧上来收拾东西,准备带走。姚初一往外走,路过林秀秀的时候,停了下来了,她看向林秀秀,“有必要活的这么卑微吗?如果你的父母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很难过?”
林秀秀痛哭出来了,“我该怎么办?这个世道我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
姚初一叹了口气,“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可以随意选择他们四人中的一人,我砍掉他的手,另一个你跟我走,给我干活,当做偿债。”
林秀秀止住哭泣,看向四个同伴,四人都希冀地看着她,她把目光落在陆哲的脸上,陆哲温柔地看着他,好像对她说,我支持你的任何决定。
林秀秀低下头去,过了一会抬起头来,坚定地说,“姚队长,我跟你走,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考虑好,一旦跟我走了,就不能后悔,我对付叛徒的手段你是不想看到的。”
林秀秀有些瑟缩,但很快就坚定地点了点头。
看她点头了,姚初一不再停留,离开这个令她厌恶透顶的柴房,其他人陆续跟上,林秀秀也站了起来往外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陆哲的声音,“秀秀…”
林秀秀顿了一下,没有丝毫停留地往外走,留下四个卑劣的灵魂在撕咬。
回到了住处,另一批要债的人也回来了,只不过他们什么也没带回来,只带回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大家有些疑惑看着他们,几个人一脸的丧气,朱书记的儿子朱兴贤说道,“那家人真是不要脸,额们跟他们说既然不还肉,那就砍手,他们直接把这小姑娘推了出来,让额们把这个小姑娘的手砍掉。额问他们跟这小姑娘是什么关系?其中有个男人说这小姑娘是他女儿,真没见过这种当爹的,额们没办法,又不好真把小姑娘的手砍下来,便带了回来。队长,恁看怎么办呢?”
姚初一无语,怎么这些人办法都只想到这个了吗?她是不是有些太温柔了,让这些人都以为有空子可钻。
看着怯生生的女孩子,姚初一也头疼,让徐大娘先把孩子安顿起来,让她想想该怎么办。
晚上吃完饭,姚初一站在回廊上,看着丝毫没有停歇迹象的雨,雨已将近下了一年了,上一世的自己此时正跟着霍译廷在一只破旧的渔船上漂泊,躲避着随时可能撞过来的障碍物,有淹没在水下的山,有漂浮过来的巨石,等着生,等着死。
她以为活不下去了,就想躺平,不管船会把她带向哪里,也不管哪天死亡降临。可霍译廷不放弃,寻找着所有可能活下的机会,后来船上连最后的柴油也用光了,她嘲笑霍译廷,“看吧,白费劲了吧,总归都要死,何必把自己弄的那么辛苦。”
霍译廷不理她的幸灾乐祸,找到把斧子,在她惊讶的目光下,劈开了甲板上的木地板,把木板一片片地拆开来,然后把备用的蒸汽辅助锅炉改成主动力系统,然后把砍下来的甲板扔进了锅炉,渔船竟然继续行驶了起来。
姚初一闭上了嘴巴。后来他们连食物也没了,姚初一挑衅地看向霍译廷,霍译廷还是没理她,走到船边一下跳了下去,把她吓的够呛,以为他要自杀,赶紧跑过去看。结果看到他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过了好一会,她都想跳下去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他突然浮了起来,举着一个提包,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