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记起来了,你叫姚宜淳吧。”
“是的,霍先生,我叫姚宜淳,没有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您,真是太好了,记得您来我家的时候,我祖母是那么的高兴,后来您走了,还总跟我们提起您说您是个很厉害的人…”
“姚宜淳,你小姑呢?”霍译廷打断了姚宜淳的喋喋不休。
姚宜淳一愣,“我小姑,您认识我小姑?”
“我看到你们全家都在这里,唯独不见你小姑,她为什么没有跟你们在一起?”霍译廷沉沉地望向姚家众人。
姚家众人由刚开始的欣喜变得有些慌乱,当初姚仲恺买船票的时候其实抢到了10张,姚仲恺的打算是把他的妻子儿女都带上,当然这里边包括着姚初一,她再不好,也是姚仲恺的亲生女儿。
可是周清韵很不高兴,对于姚仲恺前面的子女其实她都无感,反正影响不了她的子女的地位,只要给点好处就令这些人对她服服帖帖的,特别是姚佩瑜对她巴结的不行,她打心眼里瞧不起姓傅的那个女人和她的子女。
可唯独姚初一天生反骨,一不如意就对她和她的子女非打即骂,肆意欺辱,她的子女再出色但是面对蛮横的姚初一都占不到任何便宜,她都快恨死了。姓傅的那个女人明明那么好对付,谁知道她老了老了,竟然生出了那么一个孽障。她有时候也恨老姚,他也不嫌弃姓傅的的女人那么大年纪,竟然还睡了她,虽然他声称是喝醉了,当成了她,她也恨得不行,因为就那一次,竟然生下了姚初一这个怪胎,让她几乎完美的人生平添了污点。
她连看都不想看到姚初一,所以她怎么可能让姚初一跟着他们逃生。于是她就把消息告诉了姚仲恺的妹妹姚淑云,她知道姚仲恺与他大哥形同陌路,但是与这个妹妹关系却非常好,果然姚淑云知道之后便向姚仲恺哭闹。耐不住妹妹的哭求,姚仲恺打算再给妹妹一家搞三张票,她趁此机会也向姚仲恺哭求,把她的侄女和侄子也带上。她大哥死的早,嫂子在大哥死后不久就改嫁了,只留下她的侄子和侄女,一直跟着她生活,其实跟亲生的也不差什么。
于是姚仲恺挖门盗洞地找票,结果费了半天劲只搞到了4张票,就这4张票花了他30多亿美金,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现金流。他想变卖了手里的资产,但是那个时候有钱人差不多都已经知道末世的消息了,手头的资产根本卖不了多少钱。耐不住姚淑云的哭闹以及周清韵的眼泪攻势,再加上姚初一远在西北,姚仲恺妥协了,在录入信息的时候添上了他妹妹一家和她的侄子侄女的信息。
他们都满意了,可也是从那以后姚仲恺好像也落下了心病,成天想要再搞到一张船票,可哪那么容易,到最后也没能如愿。
现在霍译廷问起了姚初一,周清韵与姚淑云有点心虚,姚仲恺则有些黯然。
霍译廷说道;“你真是一点也不惦记你的小姑,枉费她那么照顾你,临走前几乎把全部资产给了你和你妹妹,那可是你祖母留给你小姑的。”
姚宜淳羞的满脸通红,讷讷地再也不敢说话了,旁边坐的姚佩瑜也有点坐卧不安。
霍译廷再也不想看他,扭身想走,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霍先生,你知道我女儿姚初一在哪吗?”
是姚仲恺。
霍译廷回头看向姚仲恺,“你还会关心她吗?”
姚仲恺沉沉的看着他,“我再不好也是她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不关心她?”
霍译廷讽刺的一笑,“您关心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在这里,您关心的女儿不知在哪?”
姚仲恺激动起来,“不是这样的,是天意弄人,这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几乎夜不能寐,每天都在担心着她。”
“事实就在眼前,你再怎么辩解也无用,我现在看到的就是您宁可带着外人,也不带着您的女儿,您的亲生女儿被远远的扔下了。”
“她还活着吗?”姚仲恺几乎站立不住,“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当然也无从不辩解,我只想知道她还活着吗?”
霍译廷笑了起来,“当然,她当然活着,她是那么的勇敢,那么的坚强,无所畏惧,不依靠任何人她都会活的好好的,比任何人都好。”
“你怎么知道的?”姚仲恺迫不急待地追问。
“因为她是我女人。”
说完不再管身后那些或吃惊、或嫉恨,或不屑,或伤怀的众人,径直离去。
三天后,潜艇顺利地到达方舟。
方舟位于国家的东北部,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