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要知道现在咱家这个情况什么都只能自己动手,你们这边连一个能挣积分的都没有,只是让你们做点饭你们也做不好,你们还能做什么?”
姚宜慧低着头不吭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她的错,她无论怎么申辩都没有用,众人只会觉得她笨什么也做不好,她哥哥不挣积分,她的大姑和表哥也都闲在家里,不出去工作,她要吃人家的用人家的,怎么敢说委屈呢?
在雾山的时候,姚可欣欺负她,她跟哥哥和大姑告状,可是他们都让她忍,说今时不同往日了,说家人之间是最好依靠,只有依靠家人才能活下去。可是为什么都只让她忍啊,哥哥回来的越来越晚了,说是学校有事。大姑和表哥也总是说有事,白天基本不回来。而她呢一放学赶紧回来做饭,收拾屋子,洗衣服,还要时不时被周祖母和姚可欣刁难。
怎么现在大家都变了呢,过去小姑还在的时候,那房的人也没有欺负过她,哥哥和大姑都很喜欢她的,都说要好好照顾她,可现在把她一个丢弃在这里让那一房的人随意指责。要是小姑在就好了,小姑在的话,没人敢欺负她,谁敢欺负她,小姑就能把那人打的满地找牙,她好想小姑啊,她现在才明白谁才是她的依靠,过去没人欺负她是因为小姑就在她的身后,现在他们之所以敢了,是因为小姑已经够不上了。
看着孙女被人骂的木愣愣的样子,姚仲恺有些于心不忍,便打圆场:“行了,小慧也不是故意的,下次注意点,小欣你是做长辈的,对小辈要宽容一些。”
姚敏华也拽了下周清韵的袖子,意思说差不多得了。
周清韵这才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对姚宜慧吼道:“还不赶紧收拾出去。”
姚宜慧赶紧低头过去收拾碗筷,然后端了出去,姚仲恺也跟了出去想要安慰安慰这个快哭了的小孙女。
屋里只剩下周清韵母女三人,姚敏华埋怨姚可欣,“跟你说了好几次,别老欺负那一房的人,你怎么总不听?现在咱们跟那边也没有那么多好争的,欺负他们干什么?让他们成天哭天抹泪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整的咱们跟个恶人似的。”
姚可欣不服气,“我就看他们不顺眼,过去他们仗着是大房,总觉得咱们抢了他们的,现在落难了,他们还好意思扒在咱们身上,吃咱们的喝咱们的,还成天一副委屈样,有本事自己养活自己啊,现在怎么不说咱们抢了他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