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熙担心因为自己的选择导致了沉烺永不醒来,担心自己成了杀死爱人的凶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觉得自己的爱是错误的,是致命的,是不应该存在的,直到沉烺醒来。
望着那张温和的笑脸与盛满爱意的双眼,鹤熙知道沉烺没有怨她,他依旧爱她,这一发现让她欣喜若狂又惴惴不安。
她似乎丧失了将自己这沉重且很可能具有伤害性的爱重新拜托给他的勇气,即便她的直觉在说沉烺一定会收下。
沉烺看着又有些发蔫的鹤熙,思考了下:“鹤熙,能告诉我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怎么会想到大晚上来跟我聊这些?”
“我只是发现原来自己一点都做不得圣人,一想到你可能会被他人夺走便什么都顾不得了,贪婪得好似饕餮凶兽。”
沉烺感知了下鹤熙的话,她没有说谎也没有隐瞒,这意味着确实是受到刺激了,可这个刺激是什么呢?
鹤熙担心他被人夺走,可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人跟他告白啊,鹤熙到底在急什么?
沉烺:不解.jpg
沉烺不知道鹤熙在急什么,若宁也不知道沉烺在防着什么,往常连洗澡都不背人呢,今个和天基王鹤熙的谈话却不让听了,你们俩是聊了什么炸裂的话题不能被外人知晓?
若宁不爽的守在先知殿外,一旁的战友见状凑过来:“队长,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报告给凯莎女王啊?”
“报个屁,你是不信任先知沉烺,还是觉得右翼护卫能造反?”
对方吓得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看你一直在烦躁。”
“我烦躁?我能烦躁?!我烦什么?我巴不得歇一会儿呢,24小时不轮班的盯着沉烺谁乐意?”
若宁高分贝的叫嚣着,战友看着队长这样无辜的眨眨眼睛,她说错了,若宁现在何止是烦躁啊,简直就是一个惹不得的疯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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