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烺,想听可以直接进来。”
现在的凯莎并不担心沉烺的会生气,不是因为自己恃宠而骄,而是她有信心沉烺不会因此不悦。
大戟僵硬了几秒,还是乖巧的飞进了大厅。
鹤熙看着大戟:“你不好好睡觉怎么跑这里来了?”
大戟沉烺:想你们了,来看看。
鹤熙轻挑眉,微微靠近大戟:“那你有听到我和凯莎刚刚的对话吗?”
大戟迟疑的上下颠了颠,表达肯定。
鹤熙笑:“那你怎么看?”
大戟瞬间更改构造,如一根软绳般缠上鹤熙的腰,在不伤害对方的基础上牢牢固定在对方身上。
鹤熙立即明白沉烺的意思,笑着向凯莎摆手:“女王,你看到了,我没办法改变对沉烺的态度,他喜欢这样。”
凯莎无奈,谁不喜欢被重视和关爱,沉烺当然不愿意改变。
“鹤熙,你应该知道我的担心。”
“我知道,但我不认为保护的正确方法是阻止他感受幸福。”
大戟顺着上下摆动:就是就是。
凯莎看着沉烺那狐假虎威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宠溺,略微放柔声音:“沉烺。”
大戟从鹤熙身上下来,原地弯成环:不听不听。
凯莎:.
“好吧,你不想听,我不说了。”
大戟秒变回原样。
凯莎眼中的笑意更深,好吧,既然沉烺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吧。
凯莎的神情变化没有逃过鹤熙的眼睛,她略有惊讶的不断打量着凯莎和大戟,还真成了?
确定这个信息后,鹤熙脸色的笑容缓缓收敛。
“女王,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算算时间沉烺也该醒了。”
“好。”
鹤熙利落的转身离去,丝毫没管等着被她带回去的大戟。
沉烺:不好,鹤熙生气了。
赶忙扯回控制权,沉烺从睡梦中醒来,若宁默默守在床边,见状立即递上温水。
沉烺坐起身揉揉眉心,接过水杯喝了几口。
“你心情不好?”若宁打量着沉烺的神色,忽然道。
沉烺刚要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不是心情不好,是闯祸了。”
“惹鹤熙生气了?”
“嗯。”
“她不会真的怪你。”
“我知道。”
若宁沉默了几秒,转头一挥手,所有护卫团战士全部撤出先知殿在外守护。
鹤熙生气了,沉烺也自知闯祸了,以若宁对鹤熙的了解,只有在爱情上鹤熙才可能和沉烺唱反调,而爱情自然逃不过吃醋和没有安全感,沉烺是和凯莎女王走得太近了?
鹤熙冷着脸回到沉烺的先知殿,果然看到自家男人已经苏醒,此时正乖巧的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醒了?”
“嗯。”
“喝点水了吗?”
“喝了,你渴了吗?我给你泡茶。”
鹤熙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点点头,转身坐到沙发上。
沉烺连忙凑过去,神情拘谨:“鹤熙,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这段时间我每一天都沉浸在对你的思念中,你觉得我好吗?”
鹤熙的声音平稳,一双蓝色的眸中尽是哀伤与悲痛,其中汹涌的情绪仿佛在瞬间就可以将沉烺吞没。
沉烺语塞,陷入了沉默。
沉烺的沉默仿佛第二把利刃刺入鹤熙胸膛,她可以接受沉烺编瞎话骗她,没关系的,只要是沉烺说的她都愿意相信。
沉烺可以说是意外,也可以说其他难言之隐,甚至可以坦诚的告诉自己就是见色起意了,无论什么理由鹤熙都可以接受,因为这一天她早已预料,但为什么沉烺什么都不说呢?
是觉得没有解释的意义吗?
不,沉烺不会这样见异思迁,她应该也没到这么快就和沉烺说拜拜的时候吧
鹤熙极力安抚着自己,但沉烺的沉默就是无声的凌迟,她无法用任何理由解释对方的拒绝交流。
沉烺那是多么能言善道的男人,她从未见他如此无措,是不知道如何说分手吗?如果是这样她能做到坦然接受吗?
戎装下不受控制颤抖的肢体是无声的答案:她做不到。
“沉烺,我.唔.”
话刚出口三个字,沉烺忽然俯身过来,面对突然的亲热,鹤熙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