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此刻所处的位置是刑房,面前挂在刑架上的人是这次来蜀中城的无锋刺客之一。
他的任务是审出这些人的真实身份以及门所在的门派,以便后续斩草除根。
宫远徵坐在桌上看着金复在这个无锋刺客身上抽了上百鞭,他依然守口如瓶。
宫远徵跳下桌,轻喃道:“终于遇到个有点骨气的了,那就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玩。”
宫远徵走到放刑具的桌前,端详着那些闪着寒光的刑具。
他一一扫过,最终长叹一口气,吩咐道:“金复,去备我的毒酒来。”
他看着桌上的刑具,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鞭刑、夹棍、笞刑、烙铁……毫无新意,对付这种嘴硬的,还得看他的毒酒。
金复用托盘端着一排酒瓶上来,宫远徵随手拿了一瓶倒在碗中,酒液清透明亮,浓烈的酒味之中夹杂着剧毒的味道。
刑架之上的人脸色煞白,往后瑟缩着说:“你要干什么?”
宫远徵坏笑:“这峨嵋派的刑具毫无新意,你运气好,我跟你玩点新鲜的。”
宫远徵端着酒碗,一步步逼近,脸上的笑容趋近疯狂:“我的毒酒,尝尝?”
宫远徵的毒酒能让人生不如死在无锋人人皆知,挂在刑架的人嘴硬道:“就算喝了你的毒酒,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
嘴很硬,身体却很诚实地颤抖起来,甚至裆部流下液体。
宫远徵饶有趣味地说:“放心,我给你喝我的毒酒不需要你告诉我什么。”
刑架之上的人看着那杯酒越来越近,宫远徵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心里止不住害怕,突然改口求饶:“我说,我是三清谷的弟子。”
宫远徵冷笑一声,阴沉着脸说:“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现在想说晚了。”
不等刑架上的人回答,宫远徵一手抓起他的下巴,把一碗酒一滴不剩地全数灌进去。
看着刑架上的人露出痛苦惊恐的表情,宫远徵掐着他下巴的手不放,兴奋地笑着,把碗往身后递:“换另一种,这么不识时务,我的毒酒,都让他尝尝。”
金复接过酒碗,倒了另外一种酒递上,宫远徵同样一滴不剩地灌进去,一共六种毒酒,宫远徵给他全灌了一遍,宛如一个毫无感情的灌酒机器。
最后一碗毒酒灌下去,宫远徵满脸嫌弃地放开掐着人下巴的手,看着刑架上面部扭曲,痛苦挣扎的人,得意地说:“你就是我用来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说完他转身吩咐金复:“割断他的手筋脚筋还有舌头,丢到关押无锋之人的牢房,让他们知道这就是硬骨头的下场。”
金复毫不含糊地动手,在心里暗道这批无锋刺客遇到这个疯批小少爷多少是有些点背的。
他瞧着这小少爷刚刚的手段比他们家角公子要疯多了,他们家角公子更擅长的是突破敌人的心理防线,从言语中的蛛丝马迹寻找漏洞,层层逼问再抽丝剥茧,以从审讯中获得更多信息,要斯文很多。
而这个小少爷纯纯就是个小疯子!简单粗暴,压根不顾人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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