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的地方都横七竖八的躺着山民的尸首。
最后,他又重新站在了山顶,所有的山民都死在了他的脚下,鲜血流到了山脚下的河中,而那个站在山顶的仙人,却还扬着满脸的血怒目而视着苍穹。
……
清明的目光缓缓描摹过最后一幅画时,已不知过去了多久。耳边朔白和即墨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觉得自己手脚连同脊背都一片冰凉。
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些静静躺在墙壁上晦暗不明的画,突然像是活了一般在他的眼前动起来,最终恍惚印刻成他脑海里虚妄的记忆。
鲜血染红的高山恐怖如鬼魅,那种从骨头里蔓延出来的惧怕,让他的身体不由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