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摩挲男人的领带。
她吻了下他的喉头,吻上他的薄唇。
“行了?我很困了。”
她不要被他缠着。
傅西沉挑唇轻笑,他深深吻了她的娇唇。
吻了许久才肯放过老婆。
他,“这次回去跟我领证?阿禾。”
姜禾瞟他一眼。
她,“不领。”
她从男人的西装裤腿上起身。
白便宜他,多不划算。
傅西沉玩味隽笑,男人倚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他今晚,又得孤单寂寞冷,没有老婆睡在边上。
姜禾就知道他那副死出。
她直接上床睡觉。
但没想到傅西沉半夜摸了上来,把她揽入怀里。
他摩挲她的脸蛋儿,吻她。
姜禾是被吻醒的。
她推开他,“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觉亲我嘴。”
傅西沉眉头跳了跳。
他唇角微勾,“阿禾,就这么陪我睡,嗯?”
他抱过她。
姜禾懒得搭理他。
她翻个身睡。
男人睡在旁边,低磁轻笑。
……
另一个房间里。
陆深睡在床上,男人床头边开着小夜灯。
他金丝眼镜就放在一旁。
江衿月偷偷拿着江秋给自已的房卡,刷开了陆深的房间。
她蹑手蹑脚,穿着吊带上了男人的床。
“哥,今晚就让衿儿陪你吧……”
江衿月媚眼如丝,坐在男人的腰上。
陆深睡意间察觉到重量。
他睁开眼。
男人眼皮半掀,就看见上头的女人吻他的脖颈喉结,手也不停动作往他身上摸。
“谁。”
他坐起身,江衿月被吓了一跳。
江衿月被直接压了下去,“哥,是我呀……”
陆深戴上金丝眼镜。
他看清了人儿。
他微微一怔,“衿儿。怎么是你。”
陆深下床,江衿月裹着被子,脸上红晕。
江衿月咬唇,“哥。我们不是亲生的,你一直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从小到大,你爱护我,疼我。我都看在眼里,就让衿儿报答你吧……”
她下床,缓缓摸上男人的纽扣,想要解开。
陆深推开她。
他捏紧眉头,“衿儿。你回自已房里。”
他拿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江衿月一愣,“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要我吗?哥,你爱衿儿吗?”
她一把从身后抱住了男人的腰身。
这样的温暖的气息。
是自已一直想要的,熟悉的,贪恋的,江衿月闭眼感受,手收紧。
陆深低头看了眼。
他握住她的手,转过身,“衿儿。听哥哥话。”
他拉过她,带她出去了房间,“早点睡。”
门关上。
江衿月一愣。
看着紧闭的房门,气得要死。
江衿月咬牙愤愤,“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过来的。你怎么就不碰我呢。”
江秋这时候电话打过来,“衿儿,怎么样,事成了没有?”
“没有。”
江衿月闷声,“哥他不碰我。”
江秋安慰,“这不是总共七天吗,还有六个晚上不着急。他不碰你是爱惜你呀。男人疼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总是会犹豫的。”
真的?
江衿月喜悦挂断电话。
这么说,哥还是爱她的。
次日,总统套房,阳光招进来。
姜禾醒来的时候,听见一阵外面的水声。
她一看,傅西沉在泳池。
她起身走过去,咬牙,“傅西沉,你穿好衣服行不行。”
男人浑身八块腹肌,胸肌宽阔随着气息起伏。
傅西沉唇角微勾,“老婆。起了?”
他昨晚没亲够。
她起了,他可以继续亲了。
他起身,裹上浴巾又深吻她。
姜禾推开他。
她耳尖微热,“你把身上擦干净,烫死了。”
他泡冷水身上还这么热。
跟火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