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起身,“我吃完了。你们继续。”
她扫了一眼。
江衿月气得捏紧叉子,原来戒指是给姜禾的!
凭什么!
“姜禾,你站住。”
但被陆深拉住。
姜禾离开餐厅,她上楼回到海岛别墅。
傅西沉从身后走进来,唇角微勾,“老婆。住的不错,嗯?”
他揽过她的腰肢。
姜禾看向夜海方向,“这里我都看了三年了。之前我在北国待过。”
她想想。
在北国还有什么不动产来着。
有一座户外庭院,很久没打理了,庭院那边还有个马场。
傅西沉挑眉,“还有什么地方我不知道的?”
姜禾也没打算瞒着他。
她,“我带你去看看我养的马儿?”
她养了一批赛马,在马场。
每年的旅游收入,都能给她带来不少。
姜禾打电话给周伯清场,“今天就别开放了。”
周伯惊讶,“董事长,您回来了?我这就收拾去。不过今天有个人订了要来赛马,这个暂且没办法退订。”
姜禾,“一个人?”
周伯,“一男一女。其他没人了。”
那也行。
姜禾没说什么。
她的马场挺大。
傅西沉后头低磁轻笑,“会赛马?”
他怎么不知道老婆还会这个。
姜禾点头。
她,“我会的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把全世界最好的赛马都买过来了。
所以经常会有些国外的富豪豪绅,过来一掷千金。
江衿月从餐厅出来,挽住陆深,“哥,我们去赛马场吧!听说北国最大的赛马场,特别恢弘。我订了匹马,我们试试去?”
江衿月眨眨眼,这样就能亲密接触了。
自己就坐在陆深的前面,他抱着她。
陆深推了下金丝眼镜,“衿儿。赛马很危险。我学过,但你不会。”
之前在北国留学。
这些赛马是日常了。
江衿月撒娇,“哥。有你在,我没事的。而且我之前也学过呀,不过是普通的马。但跟赛马应该差别不太大吧?何况你在呢。”
陆深拗不过。
他淡淡,随了她。
去了赛马场,周伯欣喜出现,“董……”
姜禾咳嗽一声。
周伯立马,“大小姐。这位是姑爷吗?”
看向隽贵的男人。
天哪,这位爷真是矜贵不已,一看非比寻常。
周伯都得仰视。
傅西沉隽淡轻笑,“未婚夫。”
他揽过小娇人儿,亲了下,“很快就是老公了。”
姜禾看他又发骚。
这死出。
她推开狗男人,“周伯。把我的赛马法沙牵过来。”
周伯点点头。
法沙是一头千里马,棕红的毛十分雄壮,一看见姜禾回来了,激动的发疯一样。
阵阵的发出嘶鸣声,似乎宣泄着想念。
姜禾被蹭了脑袋。
她,“好了好了,知道你想我。”
一旁傅西沉眉头微挑,男人嗓音低低,“公的?”
姜禾瞟他一眼。
她,“傅西沉。连畜生你都要吃醋?”
这不过是一匹马。
他还要问公母。
周伯在一旁看着忍笑,本来以为董事长这么优秀的女孩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伴侣了。
没想到。
这位傅先生,这样好!
江衿月走进马场,脸色一变,“姜禾?你怎么阴魂不散,哪都有你!”
陆深走来,就见她牵着一匹汗血宝马。
姜禾手里拿着皮鞭。
她拉直,走近江衿月,“怎么?马场是你开的?”
江衿月吓得后退,“你干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跟屁虫。我跟哥去哪儿,你就在哪儿!”
周伯,“这位小姐,你说的是什么话,这马场……”
姜禾扫了一眼。
江衿月冷笑,接着话说,“是啊。这马场不是我一个人能来的。可是这个姜禾,可是乡下村姑,她见识过马吗?尤其是这么珍贵的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