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啦？”
棠荔不知道该不该问。
仔细想想，叶知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她喜欢谁。
叶知拍了拍她的手臂，“快说。”
棠荔就说了：“你喜欢江老师吗？”
叶知对上棠荔的目光，终究还是不想撒谎骗她，“喜欢过的。”
棠荔怔住。
系统趁机说：[看吧，渣男又骗了你！]
叶知牵起棠荔的手，眉眼温柔，“我喜他，是因为他优秀，值得我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是因为他不喜欢我。”
自从知道颜清知道她喜欢江瑾黎后，她开始意识到自己藏得并没有多好，圈子里和他们有过来往的人说不定都看出来了。
棠荔不问，她还能够自以为是地隐瞒她，但棠荔问了，她就会和她说实话。
毕竟这些话由她自己来说，总比日后被别人用来挑拨离间的好。
棠荔现在心情有点复杂。
现在的情况是叶知和渣男是官配，叶知喜欢渣男，但渣男在追她，她也喜欢上了渣男，并且她有点想把渣男占为己有，可渣男虽然追她，但并不喜欢她……
一个喜欢却得不到，一个不喜欢却硬要追，一个被追心里喜欢但又不能接受。
三个人，好像谁都不好过。
叶知低声说：“即便没有你，他也不会喜欢我。”
棠荔不解地看向她。
叶知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差不多六年前，那时候叶知大学刚毕业，一个圈里一起长大的朋友组了个聚会上，叶知曾装醉想和江瑾黎告白，他突然跟她说他有喜欢的人了。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初恋无疾而终，叶知特别难过，所以才跑出国了。
出国后再仔细回想，她以为江瑾黎是察觉到了什么，故意编出来拒绝她的借口，更难过了。
后来她回国，两人再见面，他没有提，她自然也不会提，也是今天才回想起这件事。
到底是真的有那个人，还是编出来的，她到现在都不得而知，这种事说出来容易引起误会，就没必要告诉小棠了。
说出来了，叶知心底也松了口气，她俏皮地冲着棠荔眨了眨眼，“我这点破事就别告诉江老师啦，给我留点脸。”
棠荔并不觉得喜欢一个单身男人是件丢脸的事，但还是应了：“……好。”
叶知拿出手机点开相册，“这个怎么样？”
棠荔如实说：“长得像颜清。”
“……”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评价另一个人是“长得像xx”的。
不愧是小棠，真可爱。
“他是颜清的大哥。他在追我。”叶知说，“他对我挺好的，也很适合当丈夫，但我没想好要不要接受。”
棠荔猜：“不喜欢？”
叶知轻声说：“也不是不喜欢。总觉得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棠荔赞同地点了点头，看来她们都是理智的姑娘。
叶知顿了顿，又说：“我昨晚碰见傅元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