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含笑言道。
“嗯。”姜毅点头示意，随即似有所感，转首望向身后人群。透过人流缝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莫非是当日街市所遇的柳家弟子柳申？”察觉到柳申正从远处打量自己，只是当他发现自己目光投射过去时，柳申却迅速转移视线，姜毅不禁嘴角勾勒出一丝饶有兴趣的笑容，颇有趣味。
“姜毅兄，你怎么了？”姜开察觉姜毅表情的变化，循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看到柳申一行人正坐在不远的席位上。
“果真是柳申那帮孽障！”看见柳申等人后，姜开的眼神不由得暗了下来，他深知柳申等人曾是那些以欺辱姜毅为乐的败类子弟，故而对于柳申等人并无半分好感，且两者之间的关系恶劣至极，时常因为言语不合即上演一场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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