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帝都的上空如同笼罩了一层乌压压的黑云,酝酿腥风血雨。
易宬眼睛瞎了,但手腕没褪色,他一件一件的查,一寸一寸的挖,将所有蹦跶的老鼠统统斩草。
整个易圣集团来了一次大清洗,人人自危。
不仅如此,易家旁系的几脉被收回了不少产业,其中损伤最重的就是二房。
易成江手中的占股直接被剥夺了大半,好几处价值连城的产业都被收回,他气得吐了一大口血,命令着儿子:“去,去本家,去本家讨个说法!”
二房一脉带着所有人赶往老宅,要求见老爷子。
但老管家只道:“老爷身体抱恙,暂时不便见面,二爷回吧。”
“那就让易宬出来见我!我倒要问问,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叔父!”
那自然是没有的。
易宬硬生生晾了他们好几个小时,才见了。
易成江一进门,就怒气冲冲的斥责道:“阿宬!你竟敢如此不敬!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然而,易成江一抬头,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易宬双腿交叠,一手撑着下颌,神情冷漠,半分尊敬都无。
莫名的,他觉着这子侄变得比以往更深不可测,也更可怕了。
“何事?”
易成江回过神来,眼神多了几分忌惮,“为什么扣掉我们二房一脉的股份?”
他露出玩味的笑容,“二伯父,您说呢?”
易成江心里打了个突,“阿宬,我不明白,你说清楚。要是其中有误会就说开了,一家人不记仇,或者说,你被外人蒙蔽了眼睛?”
这个外人直指一直静静地站在易宬身后的楚惜。
忽然,易宬说了句:“易浩诚,你过来。”
突然被点名的易浩诚惶恐不安,肥硕的身躯缩了缩,求救似的看向父亲。
易成江看了眼不成器的儿子,骂道:“还不快去!”这易宬难得找自家儿子,兴许有情面可讲呢!
易浩诚只好磨磨蹭蹭的过去了。
“表弟,你叫我做什么?”
挨着近了,易浩诚的眼珠子就不安分了,又忍不住看向楚惜,眼里闪过一丝龌龊,长得真美啊!
回去后他找了好几个小明星,都没这个味儿!
下一刻,一阵阴影袭来,随后眼睛一痛,易浩诚发出惨叫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