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玲走过来,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撒娇道:“你不是要和我结婚吗?我就去看婚纱了,可漂亮了!”
被她触碰的地方涌出了强烈的厌恶感,他猛地抽出了手臂,“这件事以后再说。”
梁海玲见他这么抗拒,委屈极了,“阿宬,你答应我要和我结婚的,你不许变卦!我可是放下一切陪你来这里的,你要对我负责!”
话音刚落,却听一道充满震惊的声音响起。
“海玲?!”
梁海玲下意识的抬起头,四目相对时,脸色一僵。
楚惜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海玲,眼睛都瞪圆了,激动的跑过去握住了她的手:“海玲!你怎么在这里呀!我很担心你呢!那天你怎么不见了?”
直至现在,楚惜还是没有将所有事情和闺蜜联系在一起,她眼底的担心真真切切。
梁海玲的脸色白了白,眼底满是心虚,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还能跑到帝都来?!她明明临走前通知了刘秀芬,居然还能被她跑掉吗?!
“海玲,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在这里?你……”
身后传来冷漠的声音,“你们认识?”
楚惜愣了愣,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刚刚海玲似乎和大叔很亲密的样子,心中陡然生出了一阵不安。
“海玲,你和他……”
梁海玲很快冷静下来,笑着道:“嗯,惜惜,这是我的男朋友,易宬。阿宬,这是我的好闺蜜,惜惜。”
“男朋友?!他怎么会你男朋友,他明明,明明……”
“惜惜!我知道你替我不值得,但是我的清白已经给了他,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了,以后我们会结婚的,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吗?”
“什么?这不可能,那天晚上……”
“惜惜,别说了,我不会怪你,你是我最好的闺蜜,我原谅你把我丢在那里,不然我也遇不到阿宬。”
就这么几句话就完完全全的将角色调换了。
楚惜再蠢也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继而联想到那天莫名其妙找上门的养母,被撕碎的录取通知书,脸上血淋淋的伤疤,以及……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梁海玲。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海玲,是你吗?是你做的吗?是不是你……”
“惜惜,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你没事吧?”
易宬审视了她们几眼,凝眉,“她为什么知道那天的事?”
“当然是我告诉她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没有隐瞒,但是惜惜担心我,不希望我和你在一起,一直阻止我。”
易宬想到这女人刚刚在里面一副恳求他的样子,顿时心生厌恶,“离她远点。”
妄图代替,这种心机实在恶毒。
梁海玲继续添油加醋,“惜惜,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刚刚流产,可得小心点,要坐好小月子的,不然会有后遗症。”
易宬眼底的厌恶更浓了一分。
楚惜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扬手,“啪。”
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梁海玲的脸上。
“你卑鄙无耻!”
梁海玲捂着脸,躲在易宬身后,“疼,阿宬,我疼。”
楚惜气血翻涌,还想再打几巴掌,但被易宬扣住了手腕,“发什么疯你。”
“松手!快给我松手!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打!”
她太生气了,愤怒把恐惧都冲没了,她现在只想给自己被毁掉的梦想报仇。
易宬唇边勾起冷笑,“你想对我动手?”
下一刻,她直接张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用力的咬住他的手腕,很用力,尖尖的虎牙直接扎破皮肤,舌头尝到了血腥味。
易宬猛地抽回手,“你是狗吗?!”
“我不是狗,我咬狗!你们,就是狗男女!”
她用力的擦着眼泪,冲着梁海玲吼道:“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笨,是我瞎!以后再也不会了!”扭头冲着易宬也骂了一句:“你眼睛也瞎!”
吼完,她转身跑开了,背影狼狈。
易铖奕盯着她的背影,手腕还在滴血,心中有些惊疑。
梁海玲哽咽的说着:“对不起,阿宬,惜惜她有遗传性精神病,经常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她从小就:()大叔赏我一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