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他看着窗外,没有回应。
她微微侧头,看着他的侧脸,车窗外光影斑驳,印在他的侧脸上,像镀了一层光辉。
想到刚刚要不是大叔,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本以为伪装成这样就可以避开危险,终究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恶意。
她沮丧的呢喃着:“谢谢……对不起,麻烦您了。”
车子抵达公馆。
易宬直接去了书房,她回到房间,把药膏洗掉,重新敷上了一层,又带上了口罩,走出去,找出医药箱,在书房门口徘徊着,迟迟不敢进去。
书房的门没有合上,里面的声音传来,“进来。”
她顿了顿,推开门走了进去。
易铖奕似乎在处理公事,头也不抬,“有事就说,别在门口晃着。”
“那个……我给您处理一下伤口吧?”
,!
虽然易宬很勇猛的一打十,但手还是受了伤,破了道口子,他不以为意。
“不用,你出去吧。”
“要处理的,要消毒。”为了说服他消毒,还加了一句:“他们很脏。”
果然,洁癖发作的易宬还是放下了文件,看向她,“你会?”
“嗯……我学过一点。”
法医也是医生,也是要学最基础的急救医学。
他没有诧异,毕竟之前她还救了爷爷。
“你来。”
他把手伸过去。
楚惜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给他擦药水,消毒,贴上创口贴。
她的动作细致,神色认真,不像是疗伤,而像是在雕刻艺术品。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是漂的杏眼,瞳色很浅,碧亮透彻,又乖又纯。
他忽然想到,如果她没有过敏的话,会很漂亮。
这个念头蹦出来,他的脸色一变,猛地抽回手。
她茫然的看他。
“可以了,你出去。”
她软绵绵的应了声,“好。”就拿着急救箱出去了。
他忽然问:“你去看的哪个医生?”
她老老实实回答:“就……爷爷给安排的医生。”
他刺了一句:“他对你真好。”
她没听出来,很认真的说:“嗯!爷爷是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
等人出去后,他沉默了很久,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很快电话通了,那边出来中气十足的声音:“臭小子突打电话来,是想看看我死没死?放心吧,爷爷没等到曾孙子出生,死不瞑目。”
他直接挂了电话。
:()大叔赏我一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