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没走……没事了,没事了。”
看着在睡梦中惊呼的女人,他的心隐隐泛痛,她到底有怎么的过往,要被如此折磨!
白炁睁开眼睛,泪水早已模糊她的眼睛,可她的心已经看清了。
于是一把抱住眼前的男人,把头埋在其怀里,低声啜泣。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逃避的……不过还好,你回来了,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么开心,我已经有几百年没这么发自内心的笑过了,谢谢你……”
姜遇有些不明所以,蹙起的眉头将松未松。
她是不是,又把自己当成其他人了?
比如那个——悯颜。
“白炁,你是不是又认错人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炁看着他,笑了道:“傻子,你是姜遇啊。”
,!
然后不顾那人神色,如释重负般重新躺了回去,闭上眼睛。
今天发生的这种种事情,每一件都让他捉摸不透。
她真的……知道是我吗?
可是刚才的话,分明就像在描述其他人一样。
姜遇看着那人,满心疑惑,这人还有怎样的秘密瞒着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其将要起身离开之时,床上那人像是提前预料到一样,一下将他扯到床上,一个侧身,牢牢抱紧了他。
“白炁,我——”
“别动,让我再抱一次。”
“我……”
“闭嘴!”
感受着男人翻滚的内心,怀中某人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随后立刻压了下去。
姜遇不敢乱动,老老实实任某人抱着,可睡意彻底全无。
一个醉酒美人躺在身侧,任谁也不能心静如水吧?
而且先前被她一番扰动,现在更是这般相拥而卧,主动“投怀送抱”,对一个男人而言,这与凌迟可没什么区别。
听着某人逐渐趋于平稳的气息声,姜遇才敢微微动一下身体,把手腾了出来,将那人搂的更紧些。
相拥而眠的感觉确实不错,只不过那胸膛处传来的柔软感,令他浑身阵阵麻酥。
心火难除。
这女人,简直是在玩火。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彻底陷入暗夜中,一夜无梦……
第二日。
白炁醒来后,并没有像上次醉酒般惊呼,也并未喊醒某人,而是用一双极其温柔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身边之人。
这张脸,隔了几百年的岁月,才得以再次让她看见。
白炁轻轻用指尖触碰,抚过他的眉角,抚过他的嘴唇,那人睡得很沉,竟丝毫没有半分察觉。
既然昨天已经做出了决定,那这一次,她可不舍得轻易放手了。
白炁先是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物,脸颊微微泛红,随后眉眼含笑地看着那人,忽然眼睛往上一挑,似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脸上浮现一抹坏笑。
她手指贴着那人衣服,顺着胸膛一点一点往下探去,直到探到一块凸起之地,才把手停了下来搭在上面。
感受到那一瞬间的紧绷之感,白炁瞬间收敛神情,快速合上双眼,扮作熟睡。
那将醒未醒的男人,感受着身体某处传来的怪异感,恍惚地睁开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那处敏感地带,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就在他来不及细想之时,那里传来的某道轻微揉捏感,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惊恐着坐起身。
看了眼身旁之人,慌忙把其手掌挪开,大口大口压制自己的喘息声。
别说姜遇一个酒色不沾、举止有礼的纯情男子了,此时就是巳蛇见到这一幕,怕是都要怒骂白炁不知廉耻、败坏门风了!
还好此时它陷入沉寂,一时半会儿不会碰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了。
真是,令人发指……
好一会儿后,姜遇才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思虑再三,在那人额头上轻轻一点,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带上房门。
等姜遇走后,白炁才缓缓睁开双眼,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
白炁望着天花板,心情大好,在心里想道:臭小子,以后猎人和猎物的角色,该换位置了!
等白炁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果然,姜遇在岛台处准备二人的早餐。
不对,应该是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