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把她死死扣在床上。
“你、你干嘛?”
“你说呢?”
自己这般动手动脚,还反过来问他要干嘛?
随后便在白炁惊慌的眼神中,重新吻了上去,动作轻柔的让人沉迷。
白炁微微抵抗一下,随后也就放弃了。
那种身心传来的舒适感,让她想再次沉溺其中。
两人从下午一直到半夜,又是一番神魂颠倒,颠倒人间……
如果说,昨夜之事是醉酒所致,那现在这种事,便是清醒的沉沦。
客厅里的毛团再次竖起耳朵,看了眼卧室方向,又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饭盆,似是轻叹一声,随后趴下头,继续闭上眼睛睡起大觉。
凌晨四五点钟,白炁随便披了一件他的外衣,走到昨日——哦不对,是前天晚上喝酒的阳台上。
点了支烟,猛吸两口,这才把身上那种疲惫感一扫而去。
她看了眼幽暗的长空,又一夜过去,只剩两颗孤星,愿为这片黎明暂作停留。
:()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