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她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感觉很吃惊,但是也没细问,低头开始吃饭了,我侧眼看了看王致远,发现他依旧低头慢慢吃着饭,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等我们吃完饭,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上课的点了。于是我们一起往教学楼走去了。陈烨就在我们的前面,柳月一看见他就很害怕,路上被吓的一直抱着我的胳膊,拉着我的手。我突然感觉我真的好幸福。
上课的时候,我突然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了,拿出了一张纸,给柳月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就写了一行字:“我们在一起吧”。
柳月看见后对我笑了笑,低头写了几个字,把纸条递给了我。正在我要拿的时候,突然一支粉笔头打在了我的手上,让我没能接住那个小纸条,它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我们两个人就都缩回了手,谁也不敢去捡了。
老师并没有做太多的停顿,接着拿出另一支粉笔,开始做板书了。这节课是数学课,由于这门课非常的抽象,所以这位长得和达叔有点像的数学老师并没有使用高科技的投影仪,而是用的最原始的板书来讲课。
虽然这个达叔老是说数学就像搞对象,你离不开他,他离不开你,但是每次他在课上看到男女之间关系太近后都会用最严厉的方法制止。现在只是扔个粉笔头,如果我们俩个再动一下,估计他就要让我们站到教室后面了。
但是,这个达叔讲课要写出每个题的推导过程,所以,当他做板书的时候我还是有机会把那个纸条捡起来的。
不过,这时达叔刚好把一道题讲完,由于太兴奋竟然吼了起来:
“睁开你们的双眼皮大眼睛好好看看!这答案就这么出来的!”
然后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接着说:“这数学就是思维的体操,就跟田亮一样!”
我不禁纳闷,这田亮什么时候改行了?只听他又说:“做题的时候你们要想的深刻一点。就像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一起,你就得想想他俩究竟是什么关系?”
然后他拿起了书,接着讲下一道题了:“好,下个题!‘一般家用电量与气温有关,在新疆’……新疆有个产葡萄的地方叫啥来着?噢,吐鲁番邪恶之手。那地方的葡萄可好吃了……不说了,讲题!一般家用电量与气温有关……你知道吐鲁番的葡萄为啥那么好吃呗?”
就这样,他又开始讲吐鲁番的葡萄了!在达叔这样乱七八糟瞎讲的这段时间里,我却发现柳月一直在和前面的陈烨不停的传着纸条,而达叔却一直没发现,一直沉浸在新疆吐鲁番的葡萄当中。
直到达叔的思维从新疆吐鲁番回来,接着讲课的时候,我才有机会捡起那个纸条。当我紧张的打开了那张纸条后,两个娟秀的字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个纸条上,写着非常娟秀的两个字:“好啊!”当看到这两个字时,我激动的几乎要大声欢呼了!但是有达叔在场,我不敢太过造次,只能强压住心中的欢喜,安安稳稳的坐在座位上,紧闭着嘴偷着乐。但那愉悦的感觉仍然像电流一样在我的任督二脉不断流窜,我止也止不住。
好不容易忍到了下课,我想约柳月出去聊聊,但是那该死的陈烨却先下手为强,比我先一步叫走了柳月。
我看到后,刚才的那股愉悦的电流立刻卡在了胸口,而且从愉悦转变成了愤怒,堵得我整个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沉闷而隐隐作痛。
当两个人表情怪异的走出了教室后,我却呆在了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远去,很长时间才想起来,我必须采取一些行动,了解一下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起身追过去后。却发现他们早就消失在人群中,不知道跑哪了去!
我一个人到处跑着,找遍了学校里各个隐蔽的角落,直到上课铃想起,依旧没找到他们的踪迹!当我急急忙忙的跑回教室时,却发现他们居然还没回来!
我魂不守舍的接着上课,时不时的看看门口,又时不时的看看旁边空着的座位,心里很不是滋味。直到这节课结束,柳月还是没回来!
一节课一节课的过去了,柳月和陈烨的座位依旧空着,我的心也依旧空着,直到晚自习开始,他们两个人才回到教室。但是一回来就被李老师叫走了,大概等了半节课的时间才回来。
她一回来我就写了个纸条问她怎么了,结果她传过来的纸条上就写了两个字:“没事”。
我看到这两个字就感觉心里不舒服,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回来竟然只说了个“没事”,这不明显的骗小孩吗?
一时间无名之火燃遍全身,我团吧团吧那纸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