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熙帝君臣的笑脸让西孛国师十分不爽,突然他笑了一下道:“其实仙子是大熙之福,也是这世间百姓之福,听说北谟三皇子即将带着千羽衣到来,那千羽衣是北谟百姓为感谢仙子降雨解了旱情,特意为她编制的,十分华美,代表着北谟人对神明最虔诚的信仰。”
大熙帝的脸上笑容淡了下来,北谟三皇子再次到来,让他很不爽,毕竟,这位三皇子有着帝王之相,且也很得明玄仙子看重。
大熙帝的心情不好了,西孛国师的心情便很好,轻咳了一声,把涌上喉咙的腥甜咽下去,他冷冷一笑,他是个快死的人了,死人并没那么多顾忌,所以,大熙帝也不能给他不痛快。
天空之中,天幕又一次运转起来。
【房间内,单孤刀气得震碎了桌子,无戒魔僧看着法铃怒道:“是李莲花,白日里他故意泼水,实则是用雪盐冻死了子痋。现在又弄了血衣,此人阴魂不散,极为难缠,要不我去把他杀了,以免坏了大事。”
“此刻杀不得,他在皇帝面前露了脸,现在要杀了他,等于打草惊蛇。”单孤刀不甘心,却疑惑道:“他已经不是当年号令江湖的李相夷了,从哪里搞来这些价值连城的雪盐呢?”
无戒魔僧急道:“母痋没找到,子痋却死了,那四个蠢货根本就不敢说当年的入口在哪儿,我们要怎么找极乐塔?”
单孤刀作了决定,“明天用些手段让他们说出口,我们不能再等了。”
第二天一早,一个身穿白色斗篷,把脸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人离开李莲花房间,暗中一身黑色斗篷的单孤刀紧随而去,另一间房中的李莲花从窗子看着眼前一却,轻轻笑了一下。
废园之中,无戒魔僧带着人在查找极乐塔,“怎么,还是看不出哪块最佳吗?”
四人都说要再看看。
无戒魔僧叫来王公公道:“为了避免动土之时邪祟作乱,将这几个玄幡插在废宫八角,镇镇邪气。”
王公公高兴接下玄幡带着其余人离开,见只剩下四人,无戒魔僧没了顾忌,直言道:“我能把你们几个抓到京城,早都摸清了你们的底细,你们要是从现在开始多一天不说,每过一日,你们的亲眷我便杀一个。”
鲁方哀求道:“你饶了我们吧,真的有怪物,乱说会死人的。”
“如果你说了的话,你就会死,要是不说的话,你和你的家人都会死啊,鲁方啊,你在老家还有个八十岁的老母亲等着你呢。”无戒魔僧露出残忍的笑,“你想让她怎么死啊,斩首,河里溺死,还是被人分尸啊?你说啊!”
鲁方被他吓得调头就跑,李莲花走了出来,“猊天吼专吃偷盗极乐塔宝物之人,你还想逃去哪儿啊?”
鲁方吓得说出实话,“我是跟别人进的极乐塔,不是主犯,别杀我!”
李莲花追问他极乐塔在哪里,鲁方却被无戒魔僧一掌拍晕了。
无戒魔僧想找李莲花的麻烦,王公公却带着人回来了,他询问李莲花不是生病了吗,为何又过来了,李莲花说自己吃了药,已经好多了,还多谢无戒魔僧替他告假。看来无戒魔僧设计了圈套让他来不了,不过好他也有准备,让人替自己挡下了。
无戒魔僧只得笑道:“李神医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却这么爱给自己找麻烦。”
李莲花淡淡道:“让您费心了!”两人剑拔弩张,却也只得笑着当一切没有发生。
另一方面,方多病此时仍在阵法中苦苦支撑,不过他的进步也很明显,如今他以一敌五已不落下风。
打退了眼前的敌人,方多病不禁暗道:这阵可真麻烦,总搞些几十年前成名的老家伙当对手,癫刀客,五杀拳和啮骨枪,一个比一个难缠。
正当他放言要领教下一个时,一柄闪着蓝光的剑飞来,他举枪去挡,却被剑上强大的劲道击倒在地。
“相夷太剑,这是李相夷师父的佩剑,这是要对阵李相夷的师父!”
黑衣人出现,“这最后一战,你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的。”
方多病却毫不畏惧,飞身而上,不等他到近前,便已被打退,他便站起身再次冲上去,结果是一次次被打败,这让人不得不气馁,“不行,我过不了这一关,我始终不是李相夷,打不过漆木山。”
可此时,方多病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李莲花在云隐山上说过的话,“总会有新的传奇,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新的传奇。”
这话让方多病振作起来,“相夷太剑与扬州慢相辅而成,内息为剑法之骨,剑法做内息之魂,李相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