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孤刀呵呵一笑,“这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用这种入门的武功就赢得了我,别以为你说什么鬼话我都会相信。”
“击败你何须全力以赴,从前如是,今日亦然,过去都是我让着你罢了。今日,我便用师父传的第一课,清理门户。”李莲花说出了单孤刀不愿承认的事实。
单孤刀笑道:“你武功上赢得了我又如何?到头来,整个局面还是在我的掌控之中,到头来赢的人还是我,你就等着受死吧。”
“轩辕箫护驾。”随着单孤刀一声大喝,轩辕箫飞身向李莲花扑来,刚好方多病赶到将他一剑逼退。
单孤刀恨声道:“方多病,你这个不孝子。”
方多病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对李莲花道:“母痋到手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
此时,笛飞声提着封磬纵身而出,将重伤的封磬一把丢在地上。
方多病立即道:“老笛,取血!”
笛飞声秒懂他的意思,飞身上前架起了单孤刀,抓住他的手割破手指,鲜血落入罗摩鼎内,只是母痋仍旧在挥动着翅膀,一点儿事都没有。
单孤刀不明所以,封磬却爬着上前两步,不可置信道:“母痋乃是当年萱公主的血所制,主人是萱公主的血脉,为什么不能克制母痋?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方多病问出了大家的疑惑。
不明就里的单孤刀还在高兴,“看来老天都在帮我,事到如今,我看你们能奈我何。”
单孤刀还想对李莲花动手,却被笛飞声一掌拍开,他命令一旁的轩辕箫上前打斗,突然一道身影飞落,岑婆突然赶到一掌打退轩辕箫。
单孤刀拦下还要上前的轩辕箫,震惊叫道:“师娘。”
岑婆并不理会他,而是抢过方多病手上的罗摩鼎,架起李莲花的手,用银针挑破他的手指,鲜血滴下,业火痋母痋化为血水消失不见。
众人震惊,岑婆道:“可以放下了,母痋化了。”
“为什么,它怎么会化了?”封磬仍旧回不过神来。
“我这是怎么了?”轩辕箫倒是恢复了神智。
单孤刀看得满是疑问,“这是为何?”
封磬自语,“只有萱公主的血脉才能毁掉业火母痋。难道,难道李莲花才是芳玑王和萱公主真正的血脉。”
他的话震惊了所有人,李莲花也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单孤刀反驳,“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有萱妃的信物。”
他拿出了那块玉佩道:“这上面刻有了南胤图腾的玉佩,你们看看,你们都好好看一看,我才是萱妃的后裔,南胤至尊。这才使你封磬凭它认出了我,还有腕上这个疤痕,便是你们苦苦找寻的重要线索。你敢说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
听了他的话,封磬还在犹疑不定,岑婆却是笑出声来。
“可笑,单孤刀,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南胤的贵族,你只不过是我和漆木山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小乞丐罢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我家老鬼漆木山和李相夷的父亲乃是至交,李家呢原本是隐世而居,不曾想一日为了救人,得罪了附近的山匪,山匪连夜偷袭李家,把李家全部杀害,唯独剩两位公子得以生存,流浪街头。”
“我和漆木山得知噩耗之后四处寻找两位公子,只是可惜啊,当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李家的长子李相显已重病身亡。”
画面变换,简陋的破屋子内,杂草上躺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边坐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少年吐出一口血,拿出一块玉佩对一边的一个年纪与他差不多大的少年道:“这玉佩是我唯一的家当,送给你,我弟弟相夷求你照顾他一阵。”说完少年的手落下。
时间又转了回来,“李相显,哥哥!”李莲花努力回忆过去,仍觉难以置信。
封磬也不敢相信,“二子,原来竟有二子!”
岑婆继续道:“我们只好从乞丐堆里带回了当时不满四岁的李相夷,还有一位一直守护在他身边年纪和李相显相仿的小乞丐。”
画面再次变换,漆木山匆匆赶来,见到地上两个孩子,他问小李相夷,“这是相显吗?”
小李相夷摇了摇头,漆木山拉起那个病得迷迷糊糊的少年,少年迷糊问道:“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你是单孤刀。”小李相夷回答。
少年单孤刀拿起脖子上的玉佩,“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