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显的伤口肯定是被杀的。”
“上官云龙,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好了好了,不和你纠结这个问题,你连现场都没有去过,我和你争执什么。”
“临死还不忘方便?小云你这思维,熊宾要是听到,说什么也要爬起来回答你。”
“子冶,你是说这个死者叫熊宾?他能回答我什么?”
“他要是知道死亡,还去方便吗?”
“对啊,所以我们根据一些情况判断他是被杀的。”上官云龙附和着。
“好吧,你们是对的,懒得和你们争执。”
上官云倩抓起一把冰。
“雪已经化成冰了,估计下午的时候到处是水。”
“出太阳了,雪肯定要融化,冰也要融化。”
“这水也挺奇怪的,一会是水,一会是雪,一会是冰,同样一种东西,叫法却不一样。”
“这有什么的,我叫你是小云,别人叫你是上官云倩,子冶叫你是丫头,不对,是老婆,爸妈叫你是女儿。
“子冶叫过我丫头吗?”上官云倩把冰握成一个球。
“丫头?我什么时候这样叫过你,小云,你听到过吗?”
“那倒没有,背后呢?你有没有这样叫过我?”
“不记得了,丫头不好听吗?”
“好听吗?”
“不知道。”
“看来你是这样叫过我。”上官云倩挥起右手,一个冰球砸了过来。
“好疼,小云,你……冰球?”
冰既然可以成为球,也可以成为一把剑,或者是一把匕首。
难道卫生间里面的那个空心铁棍是形成冰刺用的?案发是在前几天,不就是正在下雪的时候吗?看来很有可能,凶器就是一把圆形冰刺。
“子冶,砸疼你了吗?”上官云倩摸着林子冶的脑袋,竟然砸红了。
“你怎么不知道躲开啊,就站在这里被我砸中吗?”
“谁知道你从哪里来的冰球,你也没有提前告诉我啊。”
“那怪我了?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小云,你不用道歉,我还要谢谢你。”
“谢我?真生气了,要不你也砸我一下,你看行不行?”
“我干嘛要砸你呢?我真的没有生气。”
“你又在骗我,明明就是。”上官云倩拉着林子冶的衣角。
“上官云龙,你现在赶快拿着卫生间里面的那个铁棍去化验,看看上面是不是只有熊宾的指纹,还有,你要问一下这根铁棍是谁的,用来做什么的,谁放在那里的。”
“铁棍?好像是有一个,难道和凶手有关系?”
“现在还不确定,你去化验一下吧。”
“我现在就去。”
上官云龙离开之后,林子冶看着上官云倩,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小云,在揉我的衣服,就要买新的了。”
“买新的就买新的,还怕我买不起?”
“你的手不冻吗?竟然去玩冰?”
“冻啊,要不你给我暖暖?”
林子冶抬起胳膊,上官云倩将手放在腋窝下。
“暖和了吧?”
“暖和了,你的脑袋真的很疼吗?”
“也不是很疼。”
“都怪我,我怎么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