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人却突然握住了他。
“你好。”桑医生不仅握住了他的手,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他的声音也有点耳熟。
宋尤纪回忆着自己是不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桑医生已经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一张他曾经十分熟悉的脸。
“我是桑桐。尤纪,好久不见。”
小满市占地面积虽大,但是人口密度低,,在市医院的帮助下他们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完成了市里的oga登记。和预想中的一样,小满市的oga人数少,整体的状态也比其他地方要好。
已婚oga家庭稳定,没有配偶的也会定期领取抑制剂。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接到了一起离婚申请,科雅国缔结婚约的手续复杂,离婚更是复杂,需要经过一系列的流程,最短都要半年。但如果oga在婚姻中受到伤害的,可以申请救协介入,不仅能得到保护,还会缩减离婚所需的时间。
今天找上门来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性oga,身材瘦弱,大夏天的他穿着长裤长袖,在市政府临时搭建的救协办公室门前徘徊许久,还是宋尤纪看到后把他请了进来。
宋尤纪给他倒了水,见他如惊弓之鸟般犹犹豫豫的,也没有主动去问,只是将一份《救协案例汇总》摆到他面前。
男人颤颤巍巍地翻了几页,低着头眼睛向上看了宋尤纪一眼,问道, “我,我想和我的丈夫离婚。”
宋尤纪拿出笔来, “您可以详细描述一下情况吗?”
男人抿起嘴,没有说话。
“救协的义务是帮助陷入困境的oga,如果只是感情破裂之类的问题,我们只能帮您申请法律援助,不能提供司法保护。”从男人的状态来看,他似乎很需要保护。
“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是个beta。”男人言语有些激动,他把手放在小腹上, “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就相互喜欢,高中的时候我分化成了oga,他分化成了beta。
那时候家长都不支持我们在一起,但是我们觉得只要相爱,性别不是问题……但是……”
男人说着说着便带上了哭腔,宋尤纪递给他一包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