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称得上一句腹背受敌。
他说,“我的理念没有同伙也不需要同伙,费佳不是最清楚的吗?”
费奥多尔笑了笑,“所以你要赌我,是吗?”
“你清楚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的头脑,这方面是你的劣势,所以你需要有一个人帮你顶住这方面的压力,而这就是你从最开始接近我的原因。”
“在神威的引荐下,在你心境最低迷的时候,你的内心已经发生了变化,并且一直在为自己的梦想不断更新策划,你期待一个新世界,但你并不期待亲眼看见它。”
“因为你怕失望、怕绝望,怕那是一个新的深渊。”
“——自私到了极点啊,稚久。”
“但是我接受这个挑战。”费奥多尔优雅而冷静自持,“让我拭目以待,梦想家鹤见稚久究竟想用什么样的阳谋来让我为你卖命。”
“好耶!”鹤见稚久一蹦三尺高。
“哇疼疼疼疼疼!!”
「梦想家」鹤见稚久的这一招金蝉脱壳,对部分人来说需要继续警惕他接下来的行动,但对大部分人来说这是鹤见稚久死亡或者退场的证明。
那天擂钵街的爆炸谁都看见了,那种程度的爆炸普通人连全尸都留不下来,而鹤见稚久的异能不足以自保,在和港口afia重力使的对战上又落了下风,怎么说也是个重伤。
福地樱痴远在国外执行联合国的任务,他收到了两份关于鹤见稚久的报告,一份是他用猎犬队长的身份拜托特务课的,一份是费奥多尔的。
两份情报除了一个说鹤见稚久死了一个说鹤见稚久顶多重伤过几天就活蹦乱跳之外其他的出奇的一致。
“队长?”条野采菊推门进来,听见中年人叹了口气,差不多知道了对方在看什么。
“鹤见那小子又出现了吗?”
除了最开始鹤见稚久袭击联合国会议那次之外,猎犬和梦想家没有对上过。
也就导致猎犬诸人只能从情报里得知那个曾经活泼开朗的小少年又犯下了什么事情,杀了多少人。
“是啊,我拜托特务课的人替我注意了一下。那孩子……莽莽撞撞去袭击了横滨的三刻,输给了横滨的重力异能者。”福地樱痴又叹了口气。
“鹤见一直是这个性格,无论什么危险都要先试一试。”条野采菊无奈地笑了笑,“他死了吗?”
“你觉得呢,采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