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更没有办法抵御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的透彻分析。
但是他啊,「梦想家」鹤见稚久,从来都不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孩子。
——为什么不掀了这个对他不利的棋盘呢,是吧?
“我感觉好像被太宰君骂了一样。”鹤见稚久灰蒙蒙的瞳孔里早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坏心情。
“不过好像也是这样没错。”年轻人很有自知之明,“我本来就不聪明嘛。”
但谁说完成理想一定要聪明的头脑呢。
大力出奇迹了解一下。
下一章出来之前,我庄严宣誓我(曾经)是个陀厨!
我提前对陀总道歉我不是故意搞他的,是的我是有意的但迷犬卡池也请不要忽视我我还没有你的卡呢!
堕化的军警(30)
“欢迎,太宰君。”
费奥多尔做出欢迎的手势,那把没有拉开的椅子就是准备给太宰治的。
太宰治看了很意外,“我以为费奥多尔君做出这些是为了鹤见稚久?”
鹤见稚久是个很识趣的人,他虽然会撒娇会耍赖,但很会看氛围,不碰这把椅子也是他有自知之明。
“为什么你这么认为呢?”费奥多尔故作不解,“稚久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不适合加入我们。”
“是吗。”太宰治不置可否。
说到底还是先把鹤见稚久当做有价值的棋子,再才是天人五衰的同伴。
天人五衰,各执己见。
鹤见稚久推开窗户,外面的风立即涌进骸砦顶层的这个房间里,从里能看见浓白的雾漂浮在整个横滨上空。
雾掩盖了白天的阳光,和云融在一起,虽然看不见,但凉丝丝的很舒服。
他不厌其烦地推开每一扇窗户,哪个方向是凹陷下去的擂钵街哪个方向是繁华都市港未来,只要对横滨稍有了解的人都能判断出来。
高空中的冷风嗖嗖的吹,纵使是阳光灿烂的白天都让人凉意由心生。
“你在干什么?”
中原中也的手按在鹤见稚久肩膀上,只要吟唱指令式他就可以当场解放污浊。
这个距离没有人能逃离污浊。
“我在拉开帷幕。”鹤见稚久这样解释。
“表演要盛大再盛大,这个范围也不足够。”
鹤见稚久欢快地提问,“中也是要先猜一猜还是直接从我这里拿到标准答案?”
中原中也翻手摊开掌心。
意思不言而喻。
“好嘞!”鹤见稚久爽快地拿出一个纸条。
很小很小的一条,对折起来,像是从什么上面裁剪下来的。
就像最开始一样,鹤见稚久愿意向幼驯染分享自己的想法。
“这是……?”
“一个可以钻空子的因果律武器!”鹤见稚久欣然回答,“不过这只是一部分,还是我偷偷裁下来的,虽然不多,但足够用。”
“不是谁都要像前辈那样写长篇大论的。”鹤见稚久竖起大拇指,“我可是简约派!”
橘发青年的目光止在纸条上刚劲有力的钢笔字上,那是鹤见稚久的字,年少时在外读书,偶尔寄信就是这个笔迹。
但是,这里面的内容……
中原中也一把将纸条攥紧手心。
“你看见啦。”
“如果我想拿到完整的「书」,理论上这是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