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来,他笑得很开心,像只得到喜欢零食的快乐阿柴。
和被警惕防备的羂索不同,鹤见稚久的待遇比较优厚,因因此并不需要很费劲就能躲开夏油杰放置的咒灵。
“先生利用天元的方法我学不来,所以我稍微改良了一下下。”人类比了个小小的距离,他既没有靠太近,也没有离太远。
仿佛就是为了过来把这些能使人破防的话说给他听一样。
“十年前先生你说过,如果我这样做会承受全世界的恶意……当时我考虑过。”鹤见稚久说着还肯定地点点头,“嗯,我有认真考虑过。”
鹤见稚久找了个地方坐下,试图来点闲来无事的唠嗑,“世人纷争的恶意对我来说没有多少的区别,我从拥有咒术师的天赋开始就在接触它们了。”
“好在那时候遇到了杰。”提起挚友,年轻人立刻眉飞色舞地将喜悦溢于言表,“从最初我就能隐约判断我和杰的不同,和杰不一样,我不愿意耗费时间去拯救、向弱者伸出援手。”
“我太弱啦,又不聪明,只能尽全力去帮助我力所能及的部分,可越是运转术式就越是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些恶意。”
“当时抱着是‘我想死,我不想被术式带来的负面影响纠缠堕落成一个怪物’这样的心思闯进先生的栖息地,想着‘随便什么咒灵来杀死我吧,我实在是撑不住了’。”
说到这里连鹤见稚久都忍不住笑起来,“但是当时是先生你一句话回绝了我,你说‘不行,不能随便说出死这种话来。’”
“‘你得活下去。’”
鹤见稚久老成的叹了口气,“虽然这样听起来更糟了。”
领域聚来的咒力已经到了至臻点,整个涉谷都陷入动荡不安的混乱里。
这样的咒力量,重启一个时代绰绰有余。
“到今天为止我都很喜欢羂索先生当初给我的那句‘自私’。”
“所以我的结论是,我要赢。”
“赢得彻底,赢得没有退路,哪怕挡在我前面的是悟,是杰,是真人,是漏瑚花御陀艮。”鹤见稚久一一道开,“我都要赢。”
羂索问,“你没告诉任何人?”
“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咒灵。”鹤见稚久一只手撑着脸颊,盯着远处的战场长吁短叹,“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人会过来,明明我都告诉他了离远一点。”
还有漏瑚花御和陀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