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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站在空旷的石板之间,无色还在贪婪地干涉石板的力量,大厅里现在只剩下鹤见稚久和德累斯顿石板。空空荡荡,对比御柱塔下热火朝天的景象,这里冷清得不像样。
少年轻笑,声音在寂寥的大厅里悄然回响:“流真是……”
接纳、指引、理解过后,就是为共同的目标前进,所以哪怕对鹤见稚久的作为一无所知,不需要交心的互相评判,不需要怀疑和不解,比水流也会顺着鹤见稚久的行动进行。
因为许下的约定,两人一定会一起遵守。
鹤见稚久重新拿出了栉名安娜送给他的铃铛,拎着串起铃铛的细绳,提着那一角悠悠地走在光滑的玻璃地板上,走向封嵌在正中央的德累斯顿石板。
清脆的铃声一声又一声,在大厅回响。
“流的力量是改变现在,改变未来的力量;磐舟先生想要回到过去,改变十四年前发生的悲剧;无色之王想吞噬所有王权者,成为最强之王。大家都有各自的过去、未来,还有祈愿和梦想。”
“我没有,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鹤见稚久都要困惑了,有些疑惑压在心底但不知道向谁寻求答案。
他生命的安稳是吠舞罗给予的,火热温馨的氛围几乎要蒙蔽鹤见稚久前半生的苦难;他前进的目标是jungle给予的,比水流的计划完善至此,根本不需要鹤见稚久锦上添花地再做什么。
他不需要别人对他关怀到连心态变化都要一一安抚。但是这些好运太刻意了,刻意到根本不容许鹤见稚久有自己的思考,好像他只需要接受苦难,然后沉湎在幸福里就好。
在他独自明白石板之于自己的特殊性的时候,周防尊把他从研究机构里救出;在他想要做下自己的决定时,他遇见了比水流;在他将要更改自己的目标时,他从阿道夫·威兹曼那里得知了理由。
就像是被处处遏制的人偶,只允许被操纵,不能够有自己的行动,不能够领悟出那套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理想。
但是没有人回答。
御柱塔最顶部的大厅里只有一块波西米亚圣遗物,再就是头顶上高高悬挂的七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无色之王干涉石板的第一时间这座高塔就被孤立起来。因为鹤见稚久行动得太突然,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