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台对面黑皮金发的服务生先生拉后距离的心思被勾引回来,凑过去问:“是什么?”
见到新队友如此捧场,由此鹤见稚久信心大增,不再犹豫一口说出:“喜酒!”
“——喜酒算酒代号的一种吗?”
“?”
“……咳咳咳咳!”
安室透一口气呛在喉咙吐不出来,一顿猛烈连咳嗽带笑半天抬不起腰。
安室透反复呼吸。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抽搐的嘴角,因此表情因为憋笑变得无比扭曲。
但是他忍住了,没有在新队友面前笑出声来。
“为什么和贝尔摩德一个反应啊!”鹤见稚久不满的坐回去,他掷地有声的说道,就差拍桌子抗议了:“能喝,虽然不是日本酒也不是西方酒但至少也是酒!而且这个代号里明明也带了酒字,我这是在合理讨论!”
安室透艰难的把笑声咽下去。
秉承了鹤见稚久对好友萩原研二的救命之恩,总不好让鹤见稚久真的这么取名下去,安室透拐弯抹角的劝说:“不……,这件事真的不能听贝尔摩德的。”
“因为琴酒知道之后可能会把枪口顶在你脑袋上。”
不然以后别的势力调查黑衣组织的时候,会发现在一众狂拽酷炫的上品酒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风完全不同的名字,这种感觉就好像从高档迪厅唱k又无缝切换到村口吹唢呐一样。
突然幻视黑衣组织变成了水泥自带村口集合的爱葬家族。
只能说鹤见稚久是自由的。
安室透无法理解鹤见稚久的脑回路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代号,再不济简单常见一点的果酒梅子酒,啤酒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洋气一点二锅头老白干,为什么会想到这上面去啊!
被带偏脑回路的安室透突然想到了更奇怪的酒,比如以前去神社会听说巫女口嚼酒什么的。
想到黑色组织里说不定会出现喜酒或者口嚼酒这种代号成员的安室透不由自主眼神涣散。
……只能说鹤见稚久的涉猎还没有那么广吗?太逆天了。
万幸。万幸。
搬出琴酒之后,鹤见稚久感觉有被劝到,他摸摸下巴点点头:“有道理,那我再想想。”
安室透松了口气。他可不希望好友的救命恩人会因为一件没有意义的小事出现被干掉的可能。
但是少年意犹未尽,狗狗祟祟探过头:“但是这个代号多喜庆啊,我想……”
安室透无情打断,一下子把探过来的脑袋推回去:“不,你不想。”
鹤见稚久焉巴了,老实地帮安室透收拾好了咖啡厅里最后的工作,跟着他去了安室透的安全屋。
在路上,安室透终于后知后觉的问及鹤见稚久为什么迟到了这么长时间的理由。
这何止是迟到,这简直就是差点没来。
安室透就差直接call琴酒问要他带的那个人是不是出事了。
被问及此事的时候,那个刚刚还端着安室透关门前最后给他打的一杯可乐。开心地沿着街边人行道白线走猫步的少年脚步一滞,差点就左脚绊右脚以头抢地。
好在他有着安室透都没反应过来的反射神经,摇晃两下就平衡了自己,平衡下来之后当即旋身回来面对安室透,倒着步子走的每一步依旧在线上,完全看不出刚刚还差点摔倒的模样。
“我也不是故意迟到的啦哈哈哈……”
“就是,对一些事情有点迷茫,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鹤见稚久空余的那只手揪住心口的衣服,用到扯出长长的褶皱,他抿着的嘴唇几乎泛白,眼眸里的银灰色空泛到底,无论是正义也好邪恶也好,急需任何东西来填满。
他已经在行动了,可是他还没有想好他将要前往的目的地,应该做什么为什么一往无前,这些他都还在独自思考。
这个时候无论是谁向他伸出手,他都会奋不顾身的接下吧。
只不过短暂的空茫好像安室透的错觉一样,下一刻那个静步吓他的少年又兴高采烈地挥舞起手里的可乐:“不过我还没有调查到真相,所以只是找了个地方散散心。我跟你说,东京的游戏厅超赞的!”
欢快的,没有任何阴霾。
安室透却没有错过这段瞬息的独白,他只是按在心里没有说出口,转而提醒道:“小心一点,你的可乐要洒了。”
对自己自信心满满的鹤见稚久依旧高高扬起拿着可乐的那只手,兴高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