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确实不擅长,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提示还是感觉非常不甘心!”
他也想变成说话一套一套的超级聪明人啊!
“但是也许一般人猜不中呢,稚久获取谜底的速度已经很快了。”费奥多尔眼尾弯了弯,附和道。
鹤见稚久气鼓鼓:“可是这么夸张的提示就算是傻瓜也看出来了!”
而且从靠近这里的第一句话就在明示。完全不怕他怀疑是不是有其他目的,可以说就差是把这个人的身份直接说出口了。
“但是稚久从始至终想知道的根本就不是咒术界的情报,而是想从中知道究竟是谁想杀你,不是吗?”
费奥多尔无辜地眨眨眼睛:“将未知掌握在自己手里,你更青睐这样的安全感。”
鹤见稚久警惕地反套路成功袭击他的另一位暗杀者,第七王权者还没露面就被他利用和黄金之王的交涉逮捕。那么另一位呢。
与咒术有关的,几乎是一出现就疯狂地对鹤见稚久下达悬赏的一位咒术师。
也是最近和鹤见稚久一样被咒术界高度关注,一样点名诛杀的咒术师。
“所以带我来收集情报是假的咯?”鹤见稚久歪歪脑袋,嘴上问着,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名诅咒师身上。
他大概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踩中费奥多尔的圈套,只是不明白是什么程度的憎恨和恶意才会不顾一切地想来杀死自己。
他和费奥多尔的对话毫不掩饰,诅咒师的神色已经变得警惕起来了。
还有一种非常微妙的……忌惮。
他应该没得罪过这个人吧?
鹤见稚久尝试反思。
反思失败。
“主要目的不是这个。”
费奥多尔回答鹤见稚久随口的问题。
“主要是来完成我对你说过的事情——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为你找到。”费奥多尔说,精准的提前预判了鹤见稚久的好奇和警惕。
俄罗斯青年挑目看向空旷阴暗房间里的那名诅咒师,嘴角上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就像现在。”
理想者的本我(29)
“你们在说什么?”
似乎没听懂鹤见稚久和费奥多尔完全不避人的对话,那位诅咒师扬声问道。
他问的人是费奥多尔,但又把部分注意力放在了鹤见稚久身上。
像是一种警惕到骨子里的忌惮,或许是鹤见稚久曾经给他留下了什么堪称ptsd的深刻印象,让他没办法对这个少年放下防备。
“他会装傻耶。”鹤见稚久悄咪咪地附在费奥多尔耳朵边说道。
温热的气流划过耳畔,费奥多尔面色不改,依旧是那副微笑的模样,准确地指出:“他想杀你。”
“我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鹤见稚久同样面色不改,也还是那副活泼开朗的神色,很有分享欲望地向带他到这里来的人说道:“这是个陷阱,我知道。”
费奥多尔顿住,回头望了一眼他,又看了看那名诅咒师。
想来聪慧的魔人察觉到了什么,对鹤见稚久没有半分紧张、完全不怕对面撕破脸皮直接开打的态度叹了口气,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唯一能听自己吐槽的人没有回答,鹤见稚久也不在意,他扬起笑意对那名诅咒师说道:“我提议还是开门见山——我们直接一点比较好。”
他一撑箱子从高处跳下来,几步越过费奥多尔走向诅咒师。
“毕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行事风格应该很直接。”鹤见稚久如同唱喏般说道:“一只等级接近于特级的咒灵直接放在了我的必经之路上,一旦我走错任何一个环节直接面对我不擅长的敌人,很有可能会被咒杀成功。”
“而那个时候我们甚至没有见过面。”
少年说,相当准确地把话题摊开了讲:“所以这个时候就不用再遮遮掩掩的想办法寻找对方的破绽,讲求一击致命的机会已经在我进来的时候就丢掉啦。”
不过话是这么说,更具体一点是还没进这栋楼鹤见稚久就发现这里有问题了。
“你——?!”
诅咒师不可置信地退了半步,又了然地嗤笑起来。
他重重地扫过那边的费奥多尔,早在最开始特意找上他的俄罗斯青年回以礼貌的微笑,没有打算进一步加入的意思,
费奥多尔没有参与进去,但他的表情分明是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幕。
狡诈的魔人第一时间就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