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捧哏般地应了一句:“三级咒灵?”
“没错!”
尽管被钳制在挚友的铁拳下,记忆中的鹤见稚久还是格外兴奋地展开双手,向同窗们分享自己的第一次进阶失败经验:“是借助其他方法!俗话说得好,人被杀就会死,咒灵也是一样——只要有咒力就可以了,”
“哈哈!按这个方法说不定下次我就考上了!”
“好好好,是是是。再动我就让硝子不给你带漫画了。”丸子头少年一边给他换上新的纱布,一边敷衍地点头,并掰正他的脑袋不让伤患乱动。
只有钳着他的白毛少年顺着他的话想了想,问:“很麻烦吧?”
向来不需要考虑旁门左道祓除咒灵的白毛少年捻着他的灰发,对正论人嗤之以鼻,但又格外对同窗的行为非常不解:“还要赌上生命才能祓除咒灵什么的,哇,太麻烦了。”
“但是很有成就感和幸福感诶,悟。下次我还想试试别的方法。对了,咒具!咒具怎么样,就像游戏里的魔法师一样,带上魔法道具我就能变身超强咒术师了!”
记忆中的鹤见稚久这样说,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失败和伤痛,跃跃欲试地请求道。
丸子头少年一口否定:“不行,对你负担太大了。”
旁边把手搂在他脖子上的白毛同窗敲了敲他的脑袋顶:“我在家里的咒具存放库里找合适你的咒具了,少想这些奇怪的东西。”
记忆中的鹤见稚久对此尤为不满,后仰躺倒,倚着树干撇嘴嘀咕:“说得像我会直接闯去薨星宫的仓库找似的。”
“你会吗?”
鹤见稚久竖起大拇指,振奋弹起:“有机会当然要去试试!”
…
傍晚,吠舞罗,吧台。
洋娃娃般的银发女孩松开双手,用尽力气般地靠到吧台边缘上,同调能力一点点溃散。她沮丧地收紧手掌:“还是不行,用不了。”
记忆中的鹤见稚久歪歪脑袋,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听不见,摸不到,只能靠着模糊的视线和记忆还原周围的样子。
他想了想,跳下椅子绕到另一边去,借着朦胧的视野,拉来了静静看着他们的红发男人,一边摸着吧台往前走,一边用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大声,活泼的声音响彻酒吧:“虽然不知道安娜在说什么,但是感觉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