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里,绿之王比水流已经带着他的氏族突袭御柱塔成功,现在那位王权者大概是已经死了。”
“哦,嗯。”鹤见稚久点点头,“好,啊?——嗯嗯?!!”
鹤见稚久猛地扭头,大力到像是会把脖子扭断,瞳孔剧烈震动:“等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杀的不是只有天元一个吗?!
费奥多尔倒是轻松下来了,耸耸肩膀,轻松地回答道:“之前和太宰君一直有聊到的说猜不到你的想法,是不知道你会用什么方法去获得你想要的东西;但说你好猜,是因为你要做的无非就是那么几种。”
“国常路大觉的死亡会极大程度的影响到这个国家的政治体系运转,一旦你动手,国家机构对你的影响力就会无限降低。你会对黄金之王动手这一点从你回到这个国家的第一时间就去见他就很清楚了。”
“……”
鹤见稚久默了默,看向费奥多尔的目光堪称惊恐。
头脑派,恐怖如斯。
居然连他的思维模式都已经要摸清楚了?!!
费奥多尔笑而不语。
“太宰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去找过黄金之王。”俄罗斯青年伸出食指压住下嘴唇,再仰头看向天空,一副思考的模样,“不过,你很出乎我和他的预料。”
“哪怕现在大量咒术师都被调开了,薨星宫的防守能力也足够让人暂时放弃那个位置,但你偏偏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最难攻下的薨星宫……”
鹤见稚久嘿嘿一笑,既然被点破了也就没有再遮掩的必要了,不好意思地说道:“诶嘿嘿,这不是因为第二王权者随时都能杀,但天元不一定嘛。”
“就像我查了几年都没摸清楚异能大战遗留下来的武器究竟有多少一样,人类自发制造的武器中就有「书」和「大指令」这样恐怖的存在,千年前的古老遗留,谁知道稍有不慎会不会被暗杀。”
鹤见稚久摸摸自己的脑门,打了个哆嗦,双手环抱住肩膀搓搓自己:“我可不想一觉睡醒,发现脑子没了被人夺舍了的情况。”
理想者的本我(50)
“仅仅是因为这样?”
“还能是因为哪样?”鹤见稚久歪歪脑袋,肩头被雨水打湿的灰发垂下一缕,被风吹拂起来,晃晃悠悠地,像是在表明少年眼里的疑惑。
“噗。”
费奥多尔是真的笑起来了,放下了一直以来的优雅从容,笑得眼睫上的水雾都在颤动。
有雨水顺着黑发,从脖颈滑到锁骨。
就着朦胧的雨雾,此刻的俄罗斯青年美得惊人,比之西伯利亚冷杉上的积雪也过犹不及。
能说动人类愧疚到自杀的口舌今天算是败在了少年直诚干脆的想法下,费奥多尔举起双手,眸光温顺地带着些许笑意看着鹤见稚久,投降似的说道:“好吧,我不猜了,就这样也不错 。”
魔人自愿认输。
鹤见稚久恼羞成怒:“你果然还是在笑我吧!”
他承认自己智商没那么高,也猜不出来这些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但他也是能混到这个职位上的人了,基本逻辑思维还是有的,至少能看出一部分圈套是冲着他来的。
费奥多尔肯定是在笑他!
消气、消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鹤见稚久内心气成河豚,决定先离开这里,之后再给费奥多尔一点小小的武力派震撼。
哼哼,费佳这种,他一拳能打哭好久。
察觉到鹤见稚久的目光,费奥多尔适时地发挥了他原本的作用:“薨星宫失陷的事情除了那些人之外暂时还不会有人联想到你身上;御柱塔的事情比水流全权负责,与你无关。现在会拦着你的敌人只有面前这些人——杀了他们很简单,只看你想不想。”
说到这里,费奥多尔隐晦地扫了一眼头顶的方向。
不过他依旧笑意清浅地看向鹤见稚久,完全在等待少年的想法,然后给出相对应的,最符合鹤见稚久思路的解决方案。
“不杀。”
“没有意义。”
鹤见稚久回答得很快。
少年将目光投向远方,雨水如幕布般模糊了他的棱角,雨渐渐大了起来,连声音也一并洗刷下去,费奥多尔站在几步外的距离,只听得见雨声中不那么清晰的少年音传来:“我们走吧,他们会动手只是因为这个国家的区域决定,想要打通国际级别的诛杀令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