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打开车门。
王助看着年龄不大,办事却很细致妥帖,车内的温度已经调到了最舒适的温度,木质的熏香恰到好处,不至于浓烈到喧宾夺主,也不至于浅淡到可有可无。
车开出盘山公路,到了市区,路边的积雪少了许多,王助提了些车速,怕谈玉琢闷,主动开口和他说话。
谈玉琢旁敲侧击,想从王助的口中得到更多关于梁颂年意图的信息,只可惜王助都非常巧妙地躲了过去。
他只和谈玉琢交流无关紧要的一些小事,有关梁颂年的话题绝口不回答。
谈玉琢便放弃了,聊天的积极性下降许多,王助很有眼力见地闭上了嘴。
布加迪驶过跨江大桥,从临西区开到东口区飞机场。
王助停下车,带谈玉琢到了贵宾候机室,面露歉意:“事发突然,私人飞机调不过来,只买到了头等舱的票。”
谈玉琢并不讲究这些,却免不了走了下神,他对梁颂年的有钱程度非常模糊,哪怕是现在也依旧没有实感,只知道周时是没有私人飞机的。
候机室里为他们准备了菜单,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谈玉琢要了一份奶油蘑菇鲍鱼意面。
王助手机响了,他站起身,在离谈玉琢不远不近的地方接通电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偶尔会转回头看他。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他走回来重新坐下。
谈玉琢今天晚上胃口稍微好了点,吃下半盘意面,放下叉子的时候,他转头看了一眼王助。
王助没有收回观察的视线,反而大大方方地开口:“谈先生,饭菜不合胃口吗?”
谈玉琢摇摇头,王助笑着继续说:“您胃口真小,要喝点什么吗?”
谈玉琢刚想要杯咖啡,王助就先他开口,温和地问:“热牛奶可以吗?”
王助的目光很有分寸,并不会让人感觉冒犯或者强硬,谈玉琢被他看着,还是有点轻微的不悦,直想大喊一声:“威士忌!”
可他没有这样干,只抿了抿嘴,幅度很小地点头,“好的。”
作者有话说:
梁哥连夜叫人打开地窖,把酒桶换成成堆的萝卜土豆
酒店
晚上九点多,两人下了飞机,走出机场出站口。
h市容载量最大的机场,进出往来的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