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而且请假的理由也不是那么美妙,基本都是生病。
谈玉琢长着一张不算老实的脸,但他没有像自己脸那样看上去精明,他不说谎,特别在老师面前,只有一次撒谎请了假病假。
因为他身体小病不断,老师没有怀疑他,在改作业的间隙里在请假单上签了字,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
当时他刚得知高考前最后一场模拟考试的分数,很不理想,他从没有考过那么低的分数。
梁颂年把车停在路边,按照要求带来了冰淇淋,但并不允许谈玉琢多吃。
车里开着空调,谈玉琢穿着校服短袖,有点冷,他问梁颂年:“大学好玩吗?”
梁颂年说还行,谈玉琢不太满意这个答案,高考前的生活刻板重复,繁重而沉闷,他迫切需要一些东西来督促自己努力。
不过他也知道从梁颂年那里听不到多少具有诱惑力的形容词,小声抱怨了一声便没有说什么。
“我想报首都的b大……”谈玉琢看梁颂年,小心翼翼地问,“你觉得我可以吗?”
梁颂年打开车窗,外面的热空气涌进来,谈玉琢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湿热,想把车窗重新关上。
“玉琢,b大的分数线对你来说太高了。”梁颂年没有经过多长时间的思考,冷静地说,“换一个对你更好。”
谈玉琢当然知道将b大作为自己的理想目标对他来说太过于吃力,特别是在他模拟考又考砸的情况下,他本来想和之前一样,把梁颂年的话轻轻掀过。
只是他胸腔内不停冒出莫名的泡泡,充斥满他每一根血管,在不断升温的车内温度下一个接一个地爆炸。
“怎么了,八十个志愿我想加一个b大又没关系。”谈玉琢语气不是很好,但明显梁颂年没有注意。
他依旧说:“可以的,但是不建议你把它当目标院校,压力会很大。”
梁颂年放松地坐在驾驶座上,手腕上戴着一块腕表,窗外的阳光照到他的脸上,让他年轻的脸庞看上去更加俊朗,鼻梁高挺眼睛深邃,让人很容易动容心软。
谈玉琢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确定梁颂年究竟是否清楚自己要考b大的理由,他大可以如以往一般解释,却只蠕动了几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