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会,他一直对梁颂年的存在耿耿于怀,也可能是他故意往上凑的,谁知道周时犯起蠢来的时候脑子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真是太过分了!”谈玉琢假惺惺地说,“我一定让梁颂年去你儿子墓前道歉。”
周潇红似乎已经无话可说,“你真不知道就算了,这样活着也挺好的。”
谈玉琢一愣,不明白周潇红为什么突然人身攻击,明明他才有资格生气,只得讪讪地挂了电话,对着地上的土豆费解。
保姆从酒窖里抱了几颗白菜和萝卜出去,她环顾一下四周说:“这里吊火腿腊肉挺合适的。”
谈玉琢可不想,他容忍自己的宝贝酒和一堆土豆待在一起已经是极限,哪里还能忍受往酒桶上吊火腿。
可梁颂年或许会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谈玉琢悄悄对保姆说:“你可不能在梁颂年面前说这句话。”
保姆力气很好地回头对他笑笑,保证不说。
从h市回来之后,梁颂年依旧很忙,谈玉琢一周也见不上他几面,起初,谈玉琢还能保持良好的作息习惯,打卡一般向梁颂年报备。
但他本性难移,并且发现糊弄保姆和梁颂年很简单,便逐渐放肆了起来。
当他中午趁着保姆上楼打扫的间隙把餐食倒进下水道的时候,放在餐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谈玉琢吓一跳,碗筷滑落到水池里,发出巨大声响。
谈玉琢惊魂未定地等了一会,发现楼上并没有动静,松了口气,走出去拿起手机。
“刚刚是谁在给你打电话,我一直都打不进来。”许庭知抱怨,“玉琢,你好受欢迎啊。”
谈玉琢手拢在嘴边,时刻注意楼梯的转角,“怎么了吗,突然给我打电话?”
许庭知那边有破风声,他的声音也因此有点模糊不清,“没什么啊,挂念你给你打个电话。”
谈玉琢沉默了一会,直接问:“你男朋友是不是坐在你副驾驶座上。”
许庭知坐直点身子,偷看了一眼旁边人的脸,“没有,你别误会,他才不是我男朋友。”
谈玉琢有点怕自己下一秒会听到车子撞到东西的声音,不由得把手机挪远了些,“庭知,开车的时候不能分心打电话,很危险。”
许庭知挺吃谈玉琢这一套的,他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