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不好看起来,说话更为直白,“我又没有说错,你经常不回国,对国内的事情又不清楚。”
“他前几月刚死了老公。”季原目光隐晦地落在谈玉琢的身上,“葬礼刚完他就消失了,原来是傍上新的人了。”
梁思齐心脏一瞬被拉到了高处,狂乱地跳着,即使如此惊慌,他面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压低声音叫季原不要乱说。
“我是提醒你和你哥,好吧。”季原翻了个白眼,“他又不算什么干净的东西,周时在圈子里名声脏成那样,他能幸免吗”
“我小叔说,周时还会带他去参加那种聚会。”季原声音放得极为地轻,梁思齐耳边嗡鸣一片,险些要听不见。
季原嘴唇一启一闭,“换/妻。”
梁思齐落下视线,凝视着自己面前酒杯里的酒液,透过透明的酒液,对面谈玉琢的身影变得扭曲而模糊,斑驳淋漓成边线模糊的色块。
“周时有绿帽癖。”季原对这类辛秘八卦了如指掌,轻笑了一声,“听说谈玉琢婚礼初夜被他私底下拍卖掉了,谈玉琢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梁思齐不想继续听,打断了季原,“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谈玉琢也没做错什么,烂的人不是周时吗?”
季原悻悻地闭上了嘴,“反正,你知会一声你哥,别被骗了。”
梁思齐不禁有点无语,“我哥接手家里集团那么多年,靠的是他的单纯不谙世事吗?”
谈玉琢够被他哥骗个八百遍带个来回的。
“你别给我插/手这件事,我以后再听见你乱嚼舌根,小心我哥。”
梁思齐本人没有什么威胁力,梁颂年的份量不一样。
季原也不清楚谈玉琢在梁颂年那到底是什么位置,听梁思齐那么说,便息了声,不甘心地说了一句:“你们家的人都难伺候。”
酒过了几轮,梁思齐撤了桌,打算开始饭后的娱乐活动。
梁颂年不喜这样热闹的场合,问谈玉琢要不要出去透气。
有几个女生招呼谈玉琢来唱歌,谈玉琢应了几声,他喝得有点醉,脸颊微红,盯着梁颂年的脸看了许久才摇了摇头。
“好好玩。”梁颂年揉了揉他耳垂,很快地松开。
梁颂年推开包厢门,到走廊上的公共休息区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