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谈玉琢神志不太清醒,他静静地凝视着梁颂年的脸,很想落泪,“我把项链拿回来了。”
“你不要不管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落跑甜心倒计时
热水
梁颂年手肘撑着床,想要坐起来,谈玉琢却以为他想要把自己推开,不太愿意地哼了几声,环抱的动作变得更用力。
“玉琢,我不会跑。”梁颂年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无奈。
谈玉琢在黑暗中努力睁大眼睛,想要将梁颂年的脸看得更清楚些,好用来判断他是否在说谎。
可惜他看不清,只能模糊地看到梁颂年五官的轮廓。
过了一两分钟,他缓缓松开了手,等梁颂年坐起来后,他也爬起身,小心地盯着人的看了几秒,重新把人抱住。
视觉被剥夺的时候,其他感官的感觉就被无限地放大。谈玉琢闻到来自于梁颂年身上浅淡的沐浴露和木质香的味道,他突然感觉很委屈,诚实地吸了一下鼻子。
他本来只是想小声地表达一下不满,没想到吸鼻声比他想的大,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响。
梁颂年抽了张纸,捏住他的鼻子,叫他呼一下气。
谈玉琢觉得不好意思,瓮声瓮气地说:“你好狠呀,在公司里也不理我。”
梁颂年平静地说:“没有不理你。”
谈玉琢看他不像生气的样子,胆子大了些,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你也不肯和我睡一起。”
“我的错。”梁颂年对这个问题倒是很坦诚。
谈玉琢也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了,他脑子迷迷糊糊的,根本思考不清楚问题,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只遵循了本能,并没有过多的思考。
他不说话,梁颂年也不说话,两人一起沉默了下去。
过了少倾,梁颂年伸手,摸到他的下巴,谈玉琢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呆呆地任由他的手往上摸,摸过脸颊、鼻梁,额头。
“身上好热。”梁颂年抬手捏住他的肩膀,“你发烧了。”
谈玉琢怕他把自己抓回医院里,连忙说,“打过针也吃过药了。”
梁颂年把床头夜灯打开,谈玉琢一时没有接受骤然亮起的光线,眼睛下意识眯起。
“脸也好红。”梁颂年看了他一会,突然问,“玉琢,你哭过了吗?”
谈玉琢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