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的娇艳和生机勃勃的状态,证明了他的方法是有效的,这让他的心情也随之明朗起来。
然而,要想成功地将翠茵回春花带回去并种植在柳饶小区,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顾攀云深知这一点,因此他决定采取一种更为谨慎的策略。
他计划每隔五到十分钟滴入一滴精血,这个频率既能保证翠茵回春花持续吸收营养,又不会给它带来过多的负担。
通过这种方式,他相信自己可以在不影响花朵生长的前提下,成功地将它带回柳饶小区。
尽管这个计划听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却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
每一次滴血都需要精确控制力度和速度,以免伤害到翠茵回春花。
而且,每隔几分钟就要重复一次这个动作,对顾攀云的体力和精神都是极大的考验。
此外,还要时刻注意周围环境是否安全,防止有其他生物来破坏他的计划。
时间在车轮下迅速流逝,顾攀云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手中的翠茵回春花。
车辆在雪地中飞驰,已经快要走完一半的路程。顾攀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望着窗外的雪景,心情逐渐放松。随着花朵状态的稳定,他开始沉浸在对花朵未来可能的用途和潜力的思考之中。
赵剧专注地开着车,但眼角余光注意到了顾攀云的变化。看到顾攀云终于放松下来,赵剧心中紧绷的弦也渐渐放松下来。车辆在雪地中飞驰,车轮溅起的雪花在车后形成一道白色的烟雾。
直到这一刻,赵剧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他本能地猛打方向盘,试图稳住车辆,却差点导致雪地车侧翻。
车辙在雪地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
车后的大傻更是在车厢内翻山倒海,吓得两条狗子躲在车座下面瑟瑟发抖。
顾攀云连忙护住怀中的翠茵回春花,这才避免了花朵的掉落。
他转头看向赵剧,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大声责问道:“赵剧,你小子特么会不会开车?!”
赵剧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密布的汗珠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霜花,显得格外明显。
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抱歉地看着顾攀云,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头晕得厉害。”
他慌乱地解释道:“然后眼前一黑,之后就...”
赵剧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之中。他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急促,脑海里不停地重播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黑暗和剧痛突然袭来。
毕竟,刚刚经历了这样一场生死考验,赵剧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限,自然容易胡思乱想。他心里暗暗嘀咕:“按照一般小说或者电影的套路,我们接下来应该会遇到更多的危险和挑战吧?哪有这么轻松就让我们回到柳饶小区的道理?”
这个念头像一道魔咒,紧紧缠住了他的心,让他情不自禁地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谁知道,就在他刚刚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听到了自己脑海中传来一声清脆的破裂声,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头痛,眼前一片漆黑。
尽管这一切仅仅持续了一秒钟,但足以让他差点翻车。好在他及时稳住了车子,没有酿成大祸。
赵剧深知,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绝对不能跟顾攀云说,不然以老板的脾气,肯定要把他大骂一顿。
顾攀云看着赵剧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心中一紧,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不再追问责任,而是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他猜测赵剧或许是在刚才激烈的战斗中遭受了某种暗伤。
毕竟当时情况危急,他自己的状态也不佳,很有可能没有察觉到赵剧的异样。顾攀云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和警惕,仔细地审视着赵剧的身体,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伤口或损伤迹象。
然而,就在这时,顾攀云的脸色骤然一变,变得阴沉无比。
他那敏锐至极的感知力,让他瞬间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以惊人的速度逼近这里。
这股气息异常强烈,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与杀意,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怎么突然起风了?”赵剧喃喃道。
顾攀云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