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数次拿着他们只是想活下去，这是无奈之下才做出的决定来安慰自己。”
“可是每当我在深夜饿的饥肠辘辘，在躺在床上被冻无法入睡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那么高尚。”
“我比谁都恨他们。”
“想不想杀了他们？”顾攀云仿佛在说一件小事一般随意道。
\"杀？我用什么去杀？他们一家十几口之多！\"赵剧有气无力地反驳。
“而且，我听见他们杀人了，楼上的宋叔，还有隔壁……一开始我们这活着的人没有这么少的……”
“刘老太的大儿子以前是干杀猪的，下大雪以后为了物资从A栋抢到F栋，不交出物资就得死。”
\"所以他们他们来抢东西，我连话都不敢说，他们不杀我就算是幸运的了。\"
“那还敢……”赵剧嗫嚅道。
“那如果我给你这个机会呢？”顾攀云透露着令人心寒的危险光芒。
赵剧震惊地看向顾攀云，察觉对方并没有玩笑的意思，结巴地道：\"这…这未免太极端了吧？毕竟他们没有真的动手过啊。\"
\"你看看，我终于明白你读了那么多剧本，为何还是一团糟。\"顾攀云摇头失笑，然后面露严肃，
\"《蝙蝠侠：黑暗骑士》看过吧？\"
赵剧点了点头，对于那部名列影史的经典之作他自然不会错过。
“里边蝙蝠侠说了句什么？‘你总是想做好人，但这个世界并不总是善待好人。’”
\"你不愿动手，他们却恨不得你死啊。\"
顾攀云的耳廓轻微抖动，似是感应到了什么，脸上泛起一抹淡漠的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