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过会有今日。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往前看。你继续盯着胡氏,云晏为何要这么殷勤的帮她,你去试探试探南夏那群人的口风,看可有人知道。”
“是!小姐!”
谢见微完全没有被这件事影响心情,安排好寿诞的琐事,天已经黑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厢房。
厢房内的烛火亮着,推开门热气腾腾,屏风后的浴桶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布巾和澡豆摆放在一旁。
“毓秀?”
谢见微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便先关了门换下衣裳泡进了水里。
温热的水可以冲淡身上的疲乏,谢见微靠在边沿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等意识转醒的时候,她模糊中看到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站在浴桶边上,正小心翼翼往桶里添水。
谢见微打了个哈欠,“傅平野……”
她探手摸到傅平野的指尖,困意未褪,谢见微含糊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水是你打的?”
傅平野一声不吭,定定看着她,胸口压抑着内疚和自责。
为了谢夫人的寿诞,谢见微忙前忙后连泡澡的时候都能睡过去,而他却没能瞒住胡家的事,平白给她添了烦恼,实在无能。
他把谢见微的手握在掌心,泡了这一会儿指尖便起了皱。
傅平野躬身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单手拿下架子上的布巾,将人裹住。
谢见微又打了个哈欠,这会儿清醒了许多,她懒洋洋靠在傅平野胸前,瓮声道:“干嘛不说话?想好自己错在哪里了么?”
傅平野把她抱到榻上,单膝跪下,一边给她擦头一边道:
“不该留胡氏活口,明日我会把她解决好。”
谢见微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我问你,是我的事重要,还是南夏与北越的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