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雪山积雪消融,途径雪山的路被突涨的河水拦截,因而呼延家主就先暂留我扶风山。扶风山地界出了刺生,呼延氏曾相助,抱着有始有终的态度,呼延二公子才此次同行。”
呼延卓赶紧点头附和。
“原是这样。”田央笑呵呵地道。
三人齐齐点头。
田央表面看来像松了一口气,但实际上,他还是怀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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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央道:“既然如此,那各位便先在我田氏沙楼住下,我派人去找,找到后,自会交给公孙氏,还请放心。”
公孙焦急忙道:“还是不劳烦田家主了,如此罪大恶极之人,还是由我们亲自来抓吧。”
田央满目慈祥道:“公孙小姐此言差矣,既然是罪大恶极之人,又牵扯到刺生,那么此人危险极大!他既逃来我田氏地界,那我堂堂田氏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怎么能让公孙小姐亲自出手?还请放心,这事交给田氏来处理,你们来一趟自然得是吃好喝好。”说罢,他叫来下人,吩咐着,“好好招待贵客,不得怠慢,将沙楼里最好的客房给几位贵客准备。”他看向三人,道:“几位小侄,安心,先尝尝我沙山的特色美食,保准让你们忘不掉!哈哈哈。”
公孙焦还欲拒绝,公孙昭对她道:“姐姐,田家主一番好意,你就不要再去冒险了,我们静候佳音就行。”她又向田央道,“我们也是怕给田氏添麻烦,毕竟这贼子是从扶风山跑出去的,我们有看管不严之责,田家主不予责怪,还热心帮助,真是侠义心肠!”
田央听了这话,知道就算真抓住了这人,也不好再由此责难于公孙氏,他不禁又看了眼这个巧言如簧的小姑娘。
他朗爽笑道:“那里的话,公孙氏与田氏临近,免不了要互相帮助,抵御外敌,何来麻烦之说?再者说来,是那贼子太过狡猾,怪不得公孙氏。公孙家主既然及时将女儿派来捉人,说明尊重田氏,我又怎能不协助于此。话说,我上一次见小侄,你还是个路都不会走的稚童,如今也这般大了,时光荏苒真是令人唏嘘。”
公孙昭也跟着寒暄道:“是啊,父亲忙于大小纷事,竟也没时间来拜访田氏,一晃也这么多年了。”
田央笑道:“我不也何尝这般。”他话语一转,“这人可有姓名?是何特征?”
公孙昭微微摇头,露出甚是困扰的模样道:“这人极为狡猾,还不清楚有何特征。不过,还是探得此人姓名,他叫,”她定定地道,“齐愠。”
几名小厮将公孙昭等人引入沙楼客房,此处的景致与公孙氏大不相同,扶风多水雾,而此地空气清朗干燥,脚下所落之处都会浮起细细尘埃,细小的尘埃在薄光中打旋儿,大片大片的阳光洒满整个沙山。
这引得呼延卓伸了个懒腰,他好久没晒到这么暖的太阳了。他有些想念雪山大漠里那发白的阳光了。
沙楼里的房间倒是和春雾阁的差不多,深木色的亭台阁楼,曲曲绕绕的亭廊,不同的便是这些建筑都更为沉工肃立,毫无雕花镌刻的东西。屋外为深木色,屋内是原木色,也颇为古雅。
公孙昭屁股还没坐热,公孙焦便气呼呼地推门入内:“你什么意思?!让田氏代劳抓人,我们干什么!”
公孙昭微微皱眉:“你小点声。隔墙有耳。先坐。”她挪了一个凳子到公孙焦面前。
公孙焦瞪了她一眼后才坐下,公孙昭又给她倒了杯茶,才道:“你急什么,田氏抓人,我们等着便好,听闻一会晚饭极为丰盛,我都饿了。”
“你还惦记着吃饭?!”公孙焦气恼,她压低了声音:“你又不是真的来抓人的!现如今,我们怎么找东西?”
公孙昭小声解释道:“田央摆明了觉得我们别有目的,他现在肯定时刻注意着我们,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沉住气,他抓不到人,时间长了自然就放松警惕,看管得不严,我们才好上街问询,找那几个子弟,问询地图上的地方。”她喝了口茶,眼中闪烁:“我们现在就在此安稳享受便好,等着他把人送到我们面前。”
“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公孙焦不太认同地道。
公孙昭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她:“当然不是,是我在这等着,你回去,父亲找你有事情办。”
公孙焦接过信,展开,确实是公孙输的字迹,她草草看下来,然后不情不愿地道:“父亲真是的,我刚来,就让我回去!”
公孙昭劝慰道:“玄迹大会不久就要举行,玄界世家大族都要参加,你帮父亲准备准备,无可厚非。”
玄迹大会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