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山内部,地势又低,因而空气潮湿,很多人染上了湿症,公孙枫前辈就做了木鸾,”他指了指阁楼之上的机关鸟,“就是此物,用术法,此物能将此处湿气转化成为热风,这热风转动,这地方自然干燥起来,于是很多人都搬到了这里,开始经营,田氏弟子四处出游,将各个地方的物品资源弄了个清楚,又收购了好些其他地界不知道怎么用的原材料、于是将这些百姓视为垃圾实为宝贝的原料低价购买,买回来后,不断尝试研究,最终成了玄界其他地方没有的物品,生意由此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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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感激的情绪叹道:“这一切都多亏了公孙枫前辈!”
公孙昭道:“你们藏着掖着这个地方,不让玄界各家知道,是怕惹人觊觎带来祸端?”
田掌柜点头:“如此宝地,人们安居乐业,‘那个地方’的运作使我们自给自足,田氏一向不联盟,也没什么争夺别人地界的想法,只想着过好自己日子,这才是田氏一直得以延存的秘密。”
公孙昭道:“真是令人惊讶,沙山在玄界之中以最不起眼的存在而存在,没想内中另有乾坤。”
呼延卓插话道:“可你们家主还不是想着紫郡山那地方?”
田掌柜解释道:“总要做点表面功夫,不然守着这么大的家业又清心寡欲难免引人怀疑。”
呼延卓锵锵有力地道:“我现在就很怀疑。”
田掌柜双眼透出无辜。
呼延卓说:“谁知道田家主怎么想的,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万一人家假戏真做,是真的想要林氏的地盘,只不过碍于扶风山的阻挡,不想明刀明枪地干起来,正等时机蓄势待发呢,你又能看透?”
田掌柜义正言辞道:“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呼延卓接道:“你算哪根葱?!你说不允许就不允许了?你是田家主他爹啊?”
田掌柜气沉丹田,这小子说话怎么如此气人呢?他定了定心神道:“虽然我不是他爹,但也有说话的权利!”
呼延卓打量道:“这么说你身份不一般喽。”
田掌柜默然。
呼延卓催促道:“都这个时候了,别打哑谜了,亮身份吧。”
等等,这小子什么意思?田掌柜微微一怔,怎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这小子难道早就发现了什么?
公孙昭像是看出了田掌柜的疑惑,她道:“田掌柜掌管‘那个地方’想必身份绝不是普通商人,不然田家主怎敢放心地将此地交与你,而且田家主那样疑心重的人应该不会将沙山的命脉和秘密全让一个利字当头的商人知道,所以,你必定有不一般的身份,能让田家主信任,或者不得不信任,因而你们分工明确,他掌外,你管内。”
田掌柜笑了笑,道:“你们这么聪明,万一我把秘密都告诉你俩了,那岂不是给我沙山带来很重的威胁?”
“可眼下你有更要紧的事情解决不是吗?”公孙昭反问道。
田掌柜微笑:“哦?你又知道了?”
呼延卓懒懒道:“你说万氏的那些丑事,看似是解释没有蛛丝进货的原因,但你根本不做族服买卖,所以,解释蛛丝无可厚非,但提起万良那臭虫,也是大可不必。你像没事干一样说了万氏那些八卦,无非就是让人加深万氏做事无耻龌龊的深刻印象,所以,你必定有所目的,同时也是试探我俩是不是能过你的眼,拿起这摊子事,很遗憾,我俩通过你的智力测试了。然后,姐姐那番话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的应下,让我们觉得你是因为害怕家主而带我们来到这里。可你跟家主关系不一般,所以,不存在害怕的原因,呼延卓突然有些咬牙切齿地说,“至于银子诱惑,你都开这么大的铺子了,还在乎那万八千的银子?”人比人真是富得不愁,穷得急眼,呼延氏守着那贫瘠的土地,真的太久了,久到兔子都能吃下一片草原。他望着繁华的街楼市井,眼中炽热。
他继续说:“既然不愁银子,那是什么事能让你不顾风险带我们进来呢,哦,准确来说是让我进来,毕竟我们漠族在你眼里那是豺狼虎豹,不安好心。”他拖长了调子,一脸戏谑。
田掌柜抿了抿唇。
“除非是有什么不得已的事让你不顾后忧而又必须解决眼前之急,那,会是什么事呢?”呼延卓卖了个关子,他笑嘻嘻地看着田掌柜道,“是影响沙山命脉的事吧?”
公孙昭接道:“从我说那个田氏弟子,你的表情就不太对,这事跟他有关?”
田掌柜目光深晦,半晌,他点了下头。
公孙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