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水壶,细长的水柱便流进杯中。
老者倒水的同时,向公孙昭道:“姑娘多大了?”
公孙昭道:“十六,再过一两月,便十七。”
老者点点头,道:“正是花季。”
一旁的呼延卓百无聊赖地看着四周,他见水倒好了,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老者又对公孙昭道:“我虚长你二十岁,论这年纪,也称得起你叫我一声哥,所以你就叫我哥吧。”
呼延卓没忍住,一口水呛住喉咙,他咳嗽几下,百忙之中又打量了几番老者的容貌,这家伙才三十六岁?怎么老成这样?还是个厚脸皮,他心中暗想,您这年纪都能当人家姑娘的爹了,还哥,我呸。
老者没在意呼延卓,他倒完了水,重新坐到躺椅上,他比之前坐直了些。
他道:“我还从未见过能比得上姑娘这般花容月貌的女子,你别介意,我这样的年纪,对姑娘没有非分之想,只是觉得姑娘容貌这样美,当真是倾世之姿,不知姑娘可有心上人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男子知晓男子,我真是怕你寻了不良人,白白糟蹋。”
呼延卓不乐意了,这明嘲暗讽的,他道:“你什么意思啊?”
老者没理他,自顾自道:“我姓傅,傅轻染,你呢?”
呼延卓微微有些恼怒,他按住腰间挂的漠刀,拧着眉道:“你这老头,聋了么?这么个女里女气的名字,还出来说?”
傅轻染哈哈一笑,他道:“小友易怒,可不太好。”
呼延卓回道:“任谁看见你这样子,都很不爽吧?!”
傅轻染笑道:“小友这般生气,莫非是因为这美貌姑娘?”
呼延卓道:“你少带话题!”
傅轻染身体微微后仰,他躺在躺椅上:“你是姑娘的心上人?”
呼延卓这会儿反而镇定下来,他唇角一勾:“她是我心上人。”
傅轻染眯着眼,撇了撇嘴,又唱起小调来:“晏殊以为柳胜韩,李叔又谓刘胜柳,所谓一厢情愿。”
:()镇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