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一个偏远镇子上,他见过,一个村子里的女人都做了野莺子,专招那些过路的行伍之人,因知道他们兜里有些军饷,好歹能挖出点银子来。他并不爱这些,偏生有个相貌寻常的女子,纠缠着,使了极让人反感的手段。他开始厌烦之极,只恨不得将那女人踢飞,后来知道那女人家中已无男儿,却有公婆幼子,又遭逢连年战乱灾荒,根本不能养得活。村里人自顾不暇,更无那多余怜悯之心。他当时都呆了,便将身上钱粮分了那女子许多。此时此刻的他,抱着这失而复得的妻子,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道:&ldo;原只有你嫌弃我的道理,没有我嫌弃你的道理。那罗六,我是知道,他帮了你许多,只要你不曾舍了我去就他,我便,我便心里欢喜得紧。&rdo;萧战庭这些话,自然是听得萧杏花感动莫名。这些话,哪怕是心里明白,可是听他再说一百遍一万遍她也不觉得腻啊!她真是恨不得化为一滩水儿,浸入他的胸膛,他的身子里,再也不出来,又恨不得变成十三四岁的萧杏花,娇滴滴地被他捧在手心,如个小孩儿般撒娇卖乖。她喉头哽咽,并不知道说什么好,如今只能拿了胳膊去环住他宽厚的胸膛,把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磨蹭,像个扭股糖儿般。她明明不喜的,可是此时此刻竟盼着他做些什么,像年少时那般,来势汹汹地狠狠地,把她弄哭。萧战庭搂着怀里那水蛇般的人儿,也是几乎压抑不住,他掺杂了渴望的声音嘶哑低嘎地道;&ldo;以前你总是给我闹气,一会儿说我看了隔壁没男人的藕花嫂嫂,一会儿嫌弃我给陈三媳妇借了种,都是些没影的事儿,都是被你那小嘴儿一说一说的,动不动给我哭。你却不知,村里多少汉子整天偷眼看你!&rdo;他的大手略显粗鲁地捏了捏她那小细腰,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了,又经了这么多年的cao劳,那腰怎么就不见粗,细得一把手都能拢住,还有那身上皮ròu,溜光水滑的,捏一把就舍不得放开。&ldo;你知道村里人怎么说你吗?&rdo;捏着那一身好皮ròu,他有点狠狠地说。她却是不怕他狠的,他再狠,一沾她身子还不是得好声好气地哄着,于是便越发犹如个扭股糖儿似地在他身上扭着,故意问道:&ldo;说我什么?&rdo;萧战庭打横抱起这分明挑事找x的女人,大踏步来到了c黄边,将她直接扔到了c黄上,之后俯身下来,在她耳边咬牙道:&ldo;说你那脸蛋,那身段,哪是山里穷人家能消受得起的,怕是根本留不住,早晚飞了。&rdo;&ldo;还说,我命好,能生受这么一个媳妇,夜里还不知道怎么闹腾!&rdo;他当时听到,烦他们拿自己杏花儿说嘴,不过心里却清楚得很,自家杏花儿那身子,沾一沾,都是尝了天上的仙果儿,天大的福分。萧杏花一直到傍晚时分才醒过来,醒过来后,身边男人早没了。熙春和几个小丫鬟从旁守着,见她醒来,连忙过来嘘寒问暖地伺候,又说侯爷说有事去了军中。萧杏花想起白日发生的种种,便有些恼,直接拿拳头拍打了几下枕头,恨道:&ldo;去厨房里,把那些鳖汤都给我倒了!若是还没煮的,直接扔湖里放生吧!&rdo;&ldo;倒了?&rdo;熙春莫名,不过也不敢说什么:&ldo;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让厨房照着夫人的话处理了那鳖汤和鳖。&rdo;萧杏花吩咐完了,这才稍出了口气。回想起那萧战庭,心里还是有点暗恨,想着这人花言巧语,说了那些子人爱听的话,只把人说得心里跟灌了蜜一样,便头脑发热,什么都不记得了,竟然扭糖儿扭到了他身上。他这下子算是得了好,恣意妄为,把憋了十五年的邪火全都泄光了吧?倒是累的她如今手脚瘫软,连抬抬屁股的力气都没有,明日可怎么进宫面见太后啊!正恼着,外面儿媳妇和女儿都过来了。原来她们知道自从那侯爷爹回了房,关在房里整整两个时辰又出去,她们娘就一直睡到现在,于是心里终究有些担心,便相约过来再瞧瞧。谁知道一进了屋,便见娘满面红霞,杏眸倒竖,腮帮子鼓鼓的,看上去在闹气,只是脸上太红!佩珩忙上前,担忧地道:&ldo;娘,你这可是病了,怎么脸红成这般样子?&rdo;她早觉得哪里不对,只是两个嫂嫂都说没事,再问,她们却不说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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